简介
小说《穿书:恶毒女配的逆袭》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云岫兰心”创作,以苏浅歌顾景澜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50700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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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粉末不致命,可看着他明明疼得指尖发颤,却硬撑着不皱眉的样子,比见他流血还难受。
她别开脸,把盒子往石桌上一放:“安分点待着,等太子看过了,我自然会来给你‘解’了这粉。”
刚说完,院外就传来太子的笑声:“小妹来得倒快,本太子倒要瞧瞧,这蚀骨粉有多厉害。”
苏浅歌慌忙起身迎上去,见太子带着李公公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看好戏的笑。
她侧身让开,指着顾景澜的手:“太子哥哥你看,刚涂上去没多久就红成这样了,再过片刻,保管他疼得直冒冷汗。”
太子走上前,盯着顾景澜的手背看了半晌,见那片红痕确实触目惊心,又看顾景澜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竟真信了七八分。
他拍了拍苏浅歌的肩,笑得畅快:“还是堂妹有法子!比断手有趣多了——你看他这副样子,倒还有几分质子的本分。”
顾景澜这时才抬眼,看向太子的目光依旧冷得像冰,却没说话。
太子被他看得有些不快,又怕苏浅歌真把人弄出好歹,便哼了一声:“行了,看他这模样也够了,小妹你盯着他,别让他耍花样,本太子先回东宫了。”
等太子走了,苏浅歌才松了口气,转身就去翻自己的荷包——她早备好了解药,是一小瓶清水似的液体。
她蹲到顾景澜面前,刚要给他涂解药,手腕却被他攥住了。
顾景澜的手很烫,许是那粉末的缘故,他看着她,墨瞳里竟有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你不必这么做。”
“我不是帮你,”苏浅歌挣了挣没挣开,索性直接把解药倒在他手背上,“我只是嫌太子太蠢,不想看他得意罢了。”
解药一涂上去,那片红痕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火辣辣的感觉也瞬间没了。
顾景澜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她,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让苏浅歌心头一跳。
“郡主,”他松开她的手腕,指尖擦过她的掌心,带着一丝凉意,“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份情,我记下了。”
苏浅歌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脸颊有些发烫:“谁要你记情!我只是……只是做戏给太子看!”说完转身就往院外走,脚步快得像在逃。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见顾景澜还坐在石凳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阳光透过院墙上的缝隙落在他身上,竟让他那身血污的衣袍,也染上了几分暖意。
她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做戏而已,她只是在保命,顺便……保下这个还没黑化的反派罢了。
可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却怎么也压不住了。
暮色沉得极快,校场的喧嚣散尽后,郡主府的偏院更显萧索。
顾景澜被两个侍卫半拖半扶地送回来时,玄色衣袍下摆已被血浸透,黏在腿上,每走一步都牵扯着小腹的伤口,他却始终没哼一声,只在被扔到偏院那张旧木床上时,指尖攥紧了床沿,骨节泛白。
“太子和郡主有令,谁也不许给这质子送药,违者杖责五十。”侍卫撂下话,“砰”地关上门,脚步声渐远。
偏院里连盏灯都没有,只有窗棂透进些微暮色。
顾景澜靠着床头坐起身,伸手按住小腹的伤口——那里被勇士的铁拳扫过,甲胄都凹了一块,此刻血还在往外渗。
他摸索着想去够床头的水囊,指尖刚碰到,就听见院外传来风声,紧接着,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噼啪作响,转眼就成了瓢泼大雨。
正屋这边,苏浅歌站在窗边,望着偏院的方向。
雨幕把那片低矮的屋舍笼得模糊,她却能想象出顾景澜此刻的样子——或许正靠在床沿,或许已昏昏沉沉,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眉头不自觉地皱紧,指尖在窗棂上划了道痕。
“郡主,该用晚膳了。”小玉端着食盒进来,掀开盖子时笑盈盈的,“厨房今日做了您爱吃的香煎鳕鱼,还有新蒸的桂花糕,甜而不腻,您尝尝?”
食盒里的菜冒着热气,鳕鱼煎得金黄,桂花糕上还撒着碎桂花,香气飘了满室。
可苏浅歌只瞥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撤下去吧,我没胃口。”
小玉愣了愣,把食盒放在桌上,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郡主,您是不是还在想偏院那位?方才奴婢路过偏院,听见里面有动静,偷偷扒着门缝看了眼——世子他……他手按在肚子上,地上都滴了血,怕是撑不住……”
“放肆!”苏浅歌猛地回头,声音陡然拔高,手一挥就扫向桌角的食盒。
“哐当”一声,食盒摔在地上,瓷盘碎裂,鳕鱼滚了一地,桂花糕被溅起的汤汁打湿,黏在青砖上。
小玉吓得脸色发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发颤:“奴婢知错!奴婢不该多嘴,更不该去看他……求郡主饶命!”
苏浅歌看着地上的狼藉,又看小玉吓得发抖的样子,心头一阵烦躁,却又堵得慌。
她背过身,声音冷硬:“谁准你去窥探偏院?郡主府的规矩都忘了?罚你三个月月钱,好好反省!”
“谢郡主开恩……”小玉抹着眼泪退出去,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见苏浅歌仍背对着她,立在窗前,背影在烛火下显得格外单薄,连肩线都绷得紧紧的。
房门关上,屋里只剩苏浅歌一人。
她缓缓蹲下身,捡起一块沾了汤汁的桂花糕,这桂花糕是小玉知道她近日心绪不宁,特意让厨房加了些安神的莲子粉做的。
指尖捏着软塌塌的糕点,她忽然低低叹了口气。
方才对小玉发火,哪里是气她窥探,分明是气自己——气自己明知道顾景澜伤势严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气自己为了掩人耳目,连句关心的话都不敢说。
窗外的雨还在下,风卷着雨丝打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响。
她想起顾景澜被送回偏院时的样子,想起他即使被扔在地上,也没弯一下的脊梁,心口忽然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下,细细密密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