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男频衍生小说,那么这本《四合院:从部委干部开始》一定不能错过。作者“hello小曾”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刘光奇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四合院:从部委干部开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贾东旭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这件事,成了1958年夏天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继刘光奇买自行车、易中海送金条之后,又一桩引爆全院的奇闻。
这三天,贾家那扇平日里总是敞开着、方便贾张氏骂街的房门,头一次严丝合缝地关了起来。
第一天,屋里传出的是秦淮茹一个字一个字教,贾东旭磕磕巴巴跟读的声音,以及贾张氏时不时爆发的“废物”、“榆木脑袋”的咒骂。
到了第二天,贾张氏的咒骂声小了,因为她发现,贾东旭是真的魔怔了。
除了吃饭上厕所他几乎是黏在了那本小册子上,眼睛熬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手里拿着根铅笔头,在一张废报纸上,歪歪扭扭地模仿着书上的零件图,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公差”、“基准”、“粗糙度”……
这些词儿贾张氏一个也听不懂,但她看得懂儿子那副不要命的架势,她心里开始犯嘀咕:难不成这小子,真能看出个花儿来?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考核的前一天,贾张氏彻底不骂了,她甚至破天荒地把自己藏在柜子底下的半个鸡蛋拿了出来给贾东旭煮了个鸡蛋汤,端到他面前。
“喝了!补补脑子!”她说话的语气依旧生硬,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复杂的东西——那是一种混杂着鄙夷怀疑以及最后一丝贪婪的期望。她期望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能真的狗屎运大爆发,考过那个三级工,把那四十二块五的工资给挣回来!
贾东旭端起碗,一口气喝光了带着腥味的蛋花汤,然后抹了把嘴,又把头埋进了书里。
这三天,对他来说不亚于一场炼狱,他感觉自己这二十多年白活了,原来他每天都在接触的那些铁疙瘩,背后竟然有这么多他闻所未闻的门道和规矩。
他看不懂复杂的力学公式,但他死记硬背下了十几种常用材料的牌号和特性。
他画不好标准的工程图,但他用尺子比着,把书上每一种螺纹、每一种键槽的画法都描了几十遍,记住了它们各自的符号。
他算不清精密的公差配合,但他把手册上所有带“C”、带“R”的倒角、圆角符号全都圈了出来明白了它们代表的不是一个数字,而是一种工艺要求。
他就像一个快要渴死在沙漠里的人,贪婪地允吸着那本小册子里每一滴知识的甘泉。
而他的妻子秦淮茹,这三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她陪着他熬夜,给他端茶送水,遇到他看不懂的字,就翻着一本破旧的新华字典,一个一个地查。灯光下,她那张清秀的脸庞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她看着丈夫那专注而痛苦的侧脸,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发现,这个男人,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可以依靠的希望,尽管这希望,是另一个男人施舍的。
与贾家的“闭门苦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院子里其他人的“新气象”。
刘海中这几天走路都带风。他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那把心爱的大铁锤擦得锃光瓦亮,然后在院里那块空地上,按照刘光奇教他的新方法,叮叮当当地练习锻造“异形传动轴”。
他的技术突飞猛进,以前总也解决不了的裂纹和尺寸问题,现在迎刃而解,他锻打出来的半成品,线条流畅,弧度精准,引得厂里不少老师傅都跑来围观。
每当这时,刘海中就故意把嗓门抬高八度:“嗨,没什么诀窍!就是听了我家光奇的几句指点!人家大学生文化人看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什么叫科学锻造?这就叫科学锻造!”
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不少人心里泛酸,却又无话可说。谁让人家生了个好儿子呢?
而前院的易中海,则彻底从院里消失了。
他请了病假,整天躲在屋里不出来连饭都让一大妈送到屋里去。偶尔有人路过他家窗户,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院里人都说“一大爷”这是被刘光奇给气病了这辈子怕是都缓不过劲儿来了。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自从那天被刘光奇当众戳穿后,也老实了不少,他不再到处显摆自己的“文化人”身份,见了刘海中和刘光奇,都绕着道走,那张精于算计的脸上,总是挂着几分尴尬和心虚。
整个四合院的权力格局和人际生态,在这短短的三天里,被彻底颠覆,然后重塑。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刘光奇却仿佛置身事外。
他每天正常上下班,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院里人以为他也在“备课”实际上他正在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亲手绘制这次钳工考核的试卷。
他没有用现成的题库,而是结合轧钢厂的实际生产情况,设计了一套全新的考题。
三级工的实操题,他设计的是一个“带内螺纹的六角连接套”。这道题,不仅考验锉锯、钻攻丝的基本功,更重要的是,图纸上明确标注了螺纹的公差等级和两个端面的平行度要求,必须使用螺纹规和百分表才能检测,彻底杜绝了凭手感瞎蒙的可能。
而为易中海“量身定做”的八级工考题,则更加“阴险”。
他设计的是一个“双向楔形滑块组合件”,要求两个滑块的斜面完美贴合,组合后的总高度误差不能超过0.01毫米。这道题,不仅需要用到“去应力退火”的知识,更考验对异形件的精密测量和刮研技术,最关键的是,图纸上所有的尺寸,都不是整数,全是带着小数点的逼着你必须在加工前,先进行一番复杂的计算。
他看着图纸上那一个个精密的数字和符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易中海,你不是喜欢凭经验干活吗?你不是觉得手感比量具准吗?好,我这次就让你看看在真正的精密制造面前,你的那点“经验”,是多么的可笑和无力。
考核的日子,终于到了。
这一天,整个轧钢厂都停了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三号车间。车间内外,人山人海,气氛紧张得如同战场。
刘光奇穿着一身干净的蓝色工作服,胸前别着“评审专家”的红牌,在一众厂领导的簇拥下,走进了考场。他神情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过考场里每一个紧张的面孔。
贾东旭站在考生队伍里,手心全是汗。他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书上的那些符号和图例。
刘海中则站在不远处的锻工考场,信心满满地擦拭着他的大锤。
而易中海,也终于出现了。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脸色蜡黄,眼神躲闪,再也没有了往日“一大爷”的气场,像个即将被公开审判的犯人。
“安静!”刘光奇走到考场中央,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全场的嘈杂。
他拿起一沓刚刚油印出来的试卷扬了扬冷冷地开口:
“现在,进行第一项——笔试,时间,一个小时,不会写的可以交白卷,现在,开始发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