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穿越后,我成了王朝最强情报头子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凡人fanrenii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苏慕烟萧绝,《穿越后,我成了王朝最强情报头子》这本宫斗宅斗 小说目前完结,写了437724字!
穿越后,我成了王朝最强情报头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回到靖王府,苏慕烟连沾了夜露的外袍都未曾脱下,径直回了自己那座冷清的院子。
“小桃,去冰窖取一块最大的冰来。”她的声音很静,听不出半点情绪。
小桃心里直犯嘀咕,王妃从凶案现场回来,不求神拜佛就算了,怎么还要冰块?但她不敢多问,应声而去。没多会儿,就抱着一块用厚棉布包裹、直冒白气的冬冰,吭哧吭哧地跑了回来。
“再去厨房,就说我夜里想吃烤肉,要一块最肥的生猪肉。”
小桃的嘴巴张成了个“O”形,王妃今儿个是怎么了?可看着苏慕烟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又一溜烟跑了。
房门紧闭。
苏慕烟将那块肥瘦相间的猪肉平放在桌上,然后拿起一根磨得尖锐的铁箸,屏息凝神,对着冰块狠狠凿下。
冰屑四溅,一根长长的、晶莹剔透的冰锥在她手中成型,在烛光下折射出森然的光。
旁边的小桃吓得捂住了嘴,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得自家王妃这架势,不像要做饭,倒像是要……杀猪。
苏慕烟握紧冰锥,没有丝毫犹豫,对准猪肉最厚实的地方,猛地刺了下去。
“噗嗤。”
冰锥应声而入,只在肉上留下一个干净利落的小孔,甚至比周侍郎身上的伤口更小。
她没有拔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
冰锥在温热的房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先是化作一滩清水,而后慢慢渗入猪肉的纹理,再被烛火的热度蒸干。
最终,猪肉上只留下一个边缘微微收缩的伤口,不再有血水渗出。
和周侍郎胸口那处,一模一样。
猜想,被证实。
苏慕烟的脑海里,整个案发过程被一帧帧地清晰重构。
凶手提前将巨大的冰块运至房梁之上,地板上那道细微的划痕就是拖拽时留下的。之后,利用某种简单的机关,在预定时间,让磨成利刃的冰锥从天而降,精准地刺入周侍郎的心脏。
窗台那点水渍,是搬运或融化时不慎滴落的。
凶器,就是那块最终会消失于无形的冰。
好一个天衣无缝的密室杀人案。
可她不能直接将这个结论告诉萧绝。一个养在深闺的王妃,如何懂得这种闻所未闻的杀人手法?那只会让他更加怀疑,甚至将她与凶手联系起来。
但萧绝必须破案。他要是倒了,她这个靖王妃,就是覆巢之下的危卵。
她需要一个方式,一个既能将线索送到萧绝手中,又能完美隐去自己身份的方式。
苏慕烟走到窗边,对着漆黑的夜空,打了一声清脆的口哨。
片刻后,一只羽毛油亮的信鸽,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的窗台上。这是她之前让小桃从京城信鸽集市上,特意挑选并训练过的。
她取来笔墨,在一张极薄的纸笺上,模仿着男子的笔锋,刻意写得潦草张扬。
寥寥几字,一蹴而就。
她将字条卷成细卷,塞进信鸽腿上的信筒里,轻轻抚了抚它油亮的羽毛。
“去吧,找靖王府书房里,那个最不好惹的男人。”
信鸽振翅而起,瞬间融入了沉沉夜色。
……
靖王府,书房。
灯火通明,空气却冷得能冻住人的呼吸。
萧绝坐在书案后,面前摊着周侍郎府的勘验图,可他的视线却没有焦点。大理寺和京兆尹送来的卷宗堆成了小山,没一条是有用的。
宫里的眼线传来消息,弹劾他的奏折,已经快要淹没皇帝的御案。
十日期限,如今已过一天。
他平生第一次,感觉被逼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局。
就在这时。
“扑棱棱——”
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一只信鸽竟从半开的窗缝里钻了进来,稳稳地落在了他的书案上,歪着脑袋,用黑豆似的眼睛打量着他。
萧绝的瞳孔骤然一缩。
这不是王府的信鸽。
他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了信鸽腿上那个小小的信筒上。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取下信筒,倒出了里面那张小小的纸卷。
展开。
纸上只有一行龙飞凤舞的字。
“冰锥为器,高处而下,融化无痕。察窗台水渍、房梁印记。”
萧绝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冰锥杀人?简直荒谬!
他第一反应,这是哪个政敌在故弄玄虚,戏耍于他。可攥着纸条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
那张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勘验图,又一次浮现在脑海。无法解释的水渍。同样无法解释的、房梁上那块翻新过的木料。还有周侍郎身上那个,几乎没有流血的诡异伤口。
这些零散的、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被“冰锥”二字串联起来,竟诡异地形成了一条完整的逻辑链。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疯长的野草,再也无法遏制。
“备马!”他猛地起身,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去周府!”
子夜时分的周府,比白日更加阴森。
萧绝屏退了所有人,只带了一名亲卫,手持火把,再次踏入了那间密室。
这一次,他径直走到了窗台边,将火把凑近,几乎贴着木质的窗台,一寸一寸地仔细搜寻。终于,在窗台最内侧的角落里,他看到了那抹比周围木色深了一点的,几乎被忽略的水痕!
他的心猛地一跳。
他又让人搬来梯子,亲自爬了上去,仔细查看房梁。
果然,在正对尸体位置的上方,那块颜色崭新的木料旁,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凹陷,不是刀砍斧凿的痕迹,倒像是什么东西被强行固定后,又取走时留下的印子。
结合死者那自上而下的伤口……
萧绝从梯子上下来,站在房间中央,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脑中,那幅由冰锥、房梁、水渍、伤口组成的画面,彻底清晰了。
豁然开朗!
这种匪夷所思的作案手法,完全颠覆了他过去对所有谋杀案的认知。
第二日,早朝。
金銮殿上,丞相林培安的党羽正摩拳擦掌,准备再次发难。
萧绝却先一步出列,手持象牙笏板,声音清冷,响彻整个大殿。
“启禀陛下,户部侍郎周大人密室被杀一案,已告破。”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冰锥杀人”的整个手法,丝丝入扣地剖析了一遍。甚至,还让亲卫当场抬上了一块巨大的冰块与一头刚宰杀的猪,现场演示了冰锥刺入后,伤口凝固、凶器融化的全过程。
那些原本等着看他笑话的政敌们,一个个瞠目结舌,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丞相林培安更是死死地攥着笏板,那张老脸绷得像一块铁。
案件告破,萧绝的声望不降反升。
退朝后,他回到王府书房,独自一人,再次展开了那张神秘的字条。
这神秘的线人,究竟是谁?为何要帮自己?
他将那字条上的笔迹,翻来覆去地看。这笔迹,看似狂放不羁,可在那几个转折处,却隐约透着一股锐利。
这股锐利,很熟悉。
像是在哪里……见过。
与此同时,丞相府。
林婉儿听着下人关于朝堂上“冰锥破案”的汇报,那张温婉动人的俏脸,“唰”的一下,血色尽褪。
她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桌上,茶水溅出,烫了手也毫无知觉。
冰锥……
这个天衣无缝的计策,怎么会被人看穿?!是谁?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