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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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骗我当正妻,我转身嫁皇帝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掌家对牌在手,柳惜音只觉得扬眉吐气,连走路时裙裾带起的风,都透着前所未有的轻快与得意。
此刻,她正端坐在昔日沈芷宁处理家务的花厅主位上,指尖拂过光滑的檀木桌面,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涌上心头。
这象征侯府女主人的权柄,这她梦寐以求的位置,如今终于落在了她的手中。
“都抬起头来。”她慢条斯理地开口,目光带着审视扫过眼前一排垂首的小丫头。
“在主子身边伺候,首要便是忠心,其次要机灵。子安是侯府嫡孙,金尊玉贵,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身边绝不能有半点差池。若有那等心思不正、手脚不干净的,仔细你们的皮!”
她一个个仔细盘问过去。
“家里是做什么的?在府里当差几年了?”
“可会伺候笔墨?少爷若顽皮,你当如何?”
问到那个穿着半旧青布衫的丫鬟时,柳惜音多看了两眼。
这丫头模样不算顶出色,但眉眼沉静,在一众或紧张或谄媚的丫鬟里,姿态恭顺却不显卑微。
“你,叫什么?哪里人?父母在何处当差?”柳惜音抬手指向她。
芸香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声音平稳清晰:“回表小姐的话,奴婢芸香,是西郊庄子柳管事家的家生奴才,爹娘都在庄子上为府里效力了快二十年了,奴婢自小在庄子上长大,懂得规矩。”
柳惜音心中微微点头,家生子,背景干净,根底清楚,不错。
她又考较了她几句规矩和针线,芸香都对答如流,行事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嗯,是个稳妥的。”柳惜音脸上露出一丝满意,“就是你了。以后就在子安少爷身边伺候,眼睛放亮些,耳朵放灵些,自有你的好处。”
芸香立刻屈膝,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谢表小姐提拔,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少爷,绝不敢有负表小姐信任。”
柳惜音畅快地挥挥手,让人都退下了。
她独自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舒心地捻起一块小几上摆着的精致芙蓉糕,慢悠悠地送入口中。
甜香在舌尖化开,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这侯府的一切,尊荣、权力、她心爱的男人和儿子,终于都触手可及……
然而,这份惬意并未持续太久。
永宁侯府的大管家谢忠,捧着一摞沉甸甸的账册,愁眉苦脸地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呈到她面前。
“表小姐,这是近三年的总账和各处细账,库房登记册也在此,请您过目。”
柳惜音闻言,兴致勃勃地坐直了身体。
她出身官宦之家,幼时也是受过严格教养,学过管家理事的。
虽然后来家族败落,父亲因贪墨军饷获罪,男丁问斩,女眷没入贱籍,她侥幸被谢衡秘密救出,但那份源自家族的优越感从未消散。
沈芷宁那样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都能掌家,她自觉处理侯府中馈不在话下。
她自信满满地翻开账册,准备大展拳脚,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才是真正能撑起侯府内宅的女主人。
然而,随着一页页看下去,她脸上的得意渐渐凝固,指尖也开始发凉。
田庄连年歉收,名下铺子多有亏损,甚至有些早已关门歇业,最可怕的是账面银钱,早已捉襟见肘,竟还欠着外面好几笔眼看就要到期的款项!
“这……这怎么可能?”她声音发颤,抬头死死盯住谢忠,“堂堂永宁侯府,怎么会亏空至此?莫非……是之前有人中饱私囊?是不是沈芷宁她……”
谢忠垂着头,小心回道:“回表小姐,侯府在夫人没过门前,就已经…….”
“以往……府中若有不凑手的时候,都是夫人用自己的嫁妆银子悄悄填补上,这才勉强维持住体面。如今夫人病着,不管事了,这窟窿……也就露出来了。”
柳惜音如遭雷击,这才恍然明白,自己接手的并非想象中的泼天富贵,而是一个早已被掏空、千疮百孔的烂摊子。
难道要她也像沈芷宁那个,拿出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体己银子,去填这个无底洞?
不,绝不可能!
沈芷宁蠢,她可不蠢。
她的银子,将来都是要留给子安的,一分一毫都不能浪费在这些下人身上。
既然不能开源,那便只能节流。
她定了定神,强压下心中的慌乱,脸上重新端起主事的架子:“谢管家,传我的话下去,即日起,府中各项用度,需得重新核定,尤其是各院份例,更要‘量入为出’。”
略一沉吟,她又道:“还有,府中下人的月例银子,从现在起,一律削减。原领三两的,减为二两;原领二两的,减为一两。”
谢忠闻言,脸色微变,他是侯府老人,深知其中利害,忙出言提醒:“表小姐,这……怕是不妥。府中奴才们的月例,是老侯爷在世时就定下的规矩,几十年来从未变过,骤然削减,只怕……下头的人心会不稳啊。”
柳惜音眼皮一掀,冷笑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老侯爷定规矩时是什么光景,如今又是什么光景?不过是些奴才,侯府管他们吃穿住行,已是天大的恩典,居然还要这许多月钱,真是一群贪得无厌的东西! 这等不良风气,绝不能纵容。就这么定了!”
她心下不以为然,自觉比沈芷宁精明百倍,绝不会做那等用真金白银养肥下人的蠢事。
“是。”谢忠见她语带讥讽,主意已定,知道多劝无益,只得低头应下,心中暗叹。
吩咐完这项,柳惜音的目光再次扫向那堆账册,最终停在那份芷兰苑的用度单子上,一丝狠厉闪过眼底。
她拿起朱笔,毫不犹豫地在那单子上重重划去各项滋补品和精细食材的名目,甚至连每日的鲜肉份例也直接勾销。
“嫂嫂病着,虚不受补,饮食清淡方是正理。”
接着,她又道:“生病之人,最需静养,人多反而嘈杂。只留一个陪嫁的贴身丫鬟即可,其他丫鬟小厮,一律调往别处听用。”
最后,她的笔尖点在炭火一项上:“还有这炭火,也用不了这许多,减半。”
谢忠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表小姐,如今已是深秋,寒气日重,夫人病着,身子虚弱,怕是尤其畏寒……这炭火若是短缺,恐于病情不利啊。”
柳惜音脸色一沉,声音陡然尖利:“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还是你谢管家觉得,我比不上你之前那位主子,不配管这个家?”
谢忠心中一凛,额角见汗,忙躬身道:“老奴不敢,老奴这就去办。”
他无奈地退了出去,背影透着几分沉重。
看着谢忠离开,柳惜音冷哼一声,指尖狠狠掐进掌心。
沈芷宁!你占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享了这么多年的福,如今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慢慢收拾你!
晚膳时分,青黛提回来的食盒轻飘飘的。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碗清澈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并一碟黑乎乎、散发着咸涩气味的酱菜。
“夫人!她们欺人太甚!竟敢送这等馊饭来!”青黛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带了哽咽。
沈芷宁只瞥了一眼,神色平静无波,甚至唇角还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急什么?她越是如此,才越好。”
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转而问道:“我交代你留意的事如何了?柳惜音可给谢子安安排了贴身婢女?”
青黛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回道:“安排了,奴婢打听清楚了,是个叫芸香的丫头,据说是西郊庄子上的家生子。”
沈芷宁唇瓣边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她抬手指了指食盒里那碗可怜的稀粥,对青黛吩咐道:“去,把这碗粥,给谢子安送去。”
青黛一愣,满脸不解:“夫人,小少爷那般挑剔,怕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吃了。”
沈芷宁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从容:“我自然知道他不会吃,我也不是为了让他吃。”
“那夫人您是……”青黛更加困惑。
“为了给“某人”看。”沈芷宁轻轻吐出几个字,意味深长。
青黛先是怔住,随即眼睛猛地一亮,瞬间明白了自家夫人的深意,脸上顿时绽开笑容:“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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