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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章节免费阅读

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

作者:月微凉的回忆

字数:144279字

2025-10-21 18:43:32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玄幻言情小说——《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由知名作家“月微凉的回忆”创作,以云疏月萧凛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4427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夜色如墨,泼洒于靖王府的亭台楼阁,唯有书房一隅的烛火,在穿堂而过的寒风中顽强跳跃,将萧凛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明明灭灭。案头,那枚来自朔方部的狼牙静卧于光影交错之处,像一枚生锈的钉子,楔入他原本坚不可摧的认知。

云疏月离去已有一刻,那份冰冷的清醒却仍盘踞在空气里。”……此物之上,残留着一丝…被天地认可的印记。”她的话语,与眼前这狰狞的证物,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缠绕。

“信仰之力…”

他默念着这个陌生的词汇,指尖无意识地在狼牙粗糙的表面摩挲。若此物为真,那芷嫣……不,绝无可能!

这念头刚一冒头,便被他以更强的意志力狠狠摁下。心底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交锋。一个冷静地陈列着证据:地理的矛盾,圣物的铁律,云疏月毋庸置疑的断言。另一个,则饱含着数年积累的情感与信任,在奋力呐喊:芷嫣那般柔弱良善,怎会欺瞒?这定然是误会,是巧合,是……是别有隐情!

他猛地闭上眼,眼前却浮现出白芷嫣温婉的眉眼,她轻声诉说如何穿越野人林,如何于破庙中找到他时的担忧与坚定。那般情真意切,岂是作伪?

“定是哪里弄错了……”

他低声自语,仿佛要说服自己。或许是云疏月看走了眼,或许这狼牙另有来历,或许朔方部的规矩并非那般铁板一块。任何解释,都好过那个指向芷嫣的、足以摧毁他多年来近乎信仰般坚守的认知的、令人心寒的结论。

他需要答案。不仅是为了那份岌岌可危的信任,更是为了他身为靖王、身为北疆统帅的职责。若这狼牙背后真是一个针对他、乃至针对大晟的阴谋,他绝不能因个人情感而视若无睹。他必须亲自去查,去这”远来货栈”看个究竟,揪出这背后的阴谋,将一切疑点彻底粉碎!唯有如此,他才能驱散心头这缕不该有的阴霾,才能厘清这纠缠着私情与国事的乱麻。

这个念头一起,便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他倏然起身,眼中的迷茫与挣扎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所取代。真相,必须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他走向一旁的兵器架,取下一柄看似寻常的乌鞘长剑。指腹拂过微凉的剑鞘,那熟悉的触感传来,稍稍平复了他翻涌的心绪。

“本王离府后,闭门谢客。一应事务,由赵磐决断。”他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清晰地传入门外亲卫耳中。

“是!”

他未再迟疑,推开书房侧门,身影决绝地没入风雪交织的夜色中。此行,他既是靖王查案,更是一个守护者,去捍卫他不容玷污的信仰。

在他动身的刹那,静立于角落阴影中的云疏月,身影已如水纹般荡漾,悄然消散于原地。她并未紧随其后,而是依萧凛之言,将自身灵觉如同最细腻的蛛网,无声无息地铺展开来,遥遥缀着那道融入风雪的身影。她的感知如同无形的触须,穿透簌簌落雪,拂过寂静屋檐,敏锐地捕捉着以萧凛为中心,方圆数里内一切异常的灵力与魂力波动。风雪能掩盖凡俗行踪,却难遮阴阳交界之处的微妙韵律。

萧凛并未乘坐那辆彰显身份的亲王车驾。

他玄色的身影在连绵的屋脊之上起落,如一片乘风的羽毛,点过覆雪的青瓦,未曾惊动一片积雪,更未触动巷弄间巡夜者一丝一毫的警觉。寒风卷着密集的雪沫,从高空呼啸而过,带来远比地面更凛冽的刺痛,却也将京城纵横的街巷肌理,清晰地铺陈在他脚下。

看着前方那在屋脊间迂回穿梭的玄色身影,云疏月于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位王爷查案心切是真,但这般曲折的路线,比起勾魂索直接贯穿阴阳,实在平白耗费时辰。她估算着时辰,只盼这位爷身手利落点,莫要耽误了她回去服用凝魂胶的固定时辰,灵体不稳的滋味可不好受。

待接近目标街巷,他身形一折,于一处僻静墙角翩然坠下。足尖在及地前微微一旋,巧妙地卸去下坠之势,玄色靴底无声无息地没入新落的积雪中,只留下一个浅淡得几乎无法辨认的印记。他由极动转为极静,仿佛本就属于这片阴影。

穿行于纵横交错的无人小道,每一步踏下,积雪发出的轻微”咯吱”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内心坚定步伐的外化。那高空带来的寒意浸入肺腑,反而让他那颗因情感与理智撕扯而有些燥热的心,逐渐冷却、沉淀下来。他能感觉到,怀中贴身收藏的那枚狼牙,似乎也因为这不断接近目标的行动,而隐隐散发着一种不同以往的、微弱的寒意——这异样之感被他下意识地归咎于雪夜的严寒,或是即将接触阴谋核心前的预感。

远来货栈很快便在前方街巷的尽头显露轮廓。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门脸不大,黑漆招牌上”远来货栈”四字已被岁月与风雨侵蚀得有些斑驳模糊,门前石阶上积雪覆盖,无人清扫,看似与周遭其他因风雪早早歇业的店铺一般无二,甚至透着一股懒洋洋的萧条。

然而,在萧凛这等从尸山血海中蹚出、对危险有着野兽般直觉的人眼中,那两扇紧闭的柏木大门之后,却隐隐透出一股若有若无、却又凝聚不散的血煞之气,与数道虽经刻意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属于真正精锐战士的粗重呼吸与凝实气场。那是一种唯有在生死边缘反复淬炼,才能融入骨子里的气息,伪装不得。

萧凛步履未停,甚至未刻意遮掩行藏,就这么径直走向货栈正门,姿态从容不迫,仿佛不过是雪夜信步,偶然途经此地。在他距门尚有十步之遥时,门内原本看似空无一物的阴影里,两道如铁塔般雄壮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浮现,如同雪地中突兀崛起的坚硬岩石,沉稳而冰冷地堵住了去路。他们穿着寻常伙计的粗布短袄,身形却异常魁梧挺拔,眼神不像商贾那般灵活热络,反而如荒漠中的鹰隼,精光内敛,锐利藏于平静之下,周身散发着只有在真正沙场上才能磨砺出的悍勇与警惕。

“客官,雪大,小店已歇业了。”左侧一人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北疆口音,语气算不得半分恭敬,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带着逐客意味的警告。

萧凛目光平淡如水,从二人身上扫过,脚步依旧未停,玄色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稳定而清晰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在某种无形的节奏上。”本王,找人。”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久居上位、执掌生杀予夺自然形成的威压,如同无形的潮汐,向前方迫去。

“本王”二字一出,两名壮汉瞳孔微缩,周身肌肉瞬间绷紧,气氛骤然凝滞。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刹那,萧凛忽然感到一股极其隐晦的阴冷气息自身后扫过,如同无形的涟漪扩散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货栈周边。这气息并非针对他,却带着地府特有的森然威压,让那些朔方部守卫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

几乎是同时,云疏月清冷的传音精准地送入他耳中:”七哥八哥已在外围布下‘幽冥隔绝’,阵法已成。殿下可放手施为,此地方圆,阴阳暂隔,无人可窥,亦无人可逃。”

萧凛心头一定,面上却不动分毫。地府的支援已然就位,却选择了最符合”暗中策应”的方式,既给了他底气,又未打草惊蛇。这让他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

“呜——嗷——“

一声苍凉的狼嚎自货栈深处传来。那嚎叫声中夹杂着古老而晦涩的音节,不似寻常野兽,更像是一种吟唱,瞬间撬动了货栈深处某个沉寂的仪式核心。一股无形的力量波纹荡开。

异变,便在狼嚎余音未绝的刹那,悍然陡生!

萧凛怀中那枚狼牙骤然变得滚烫,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紧贴着他的胸膛。更令人震惊的是,它竟自行透过衣料,散发出一种肉眼可见的、极其微弱的冰蓝色光晕,一明一暗,如同在与深处的狼嚎相互呼应!

“!!!”

门前的两名朔方部守卫脸色剧变,之前的戒备与敌意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源自本能的敬畏所取代!他们的目光死死盯住萧凛胸前那透衣而出的、唯有部族秘法或身负特殊印记者才能激发的微光,眼神如同看到了神迹,不自觉地瞥向了货栈深处!

右侧那名守卫按在腰后的手猛地松开,非但没有攻击,反而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右手抚上左胸,做出了一个朔方部表示敬意的礼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用生硬的官话夹杂着北疆土语急急问道:

“圣物……圣物显灵!你……你究竟是谁?!这’霜狼之引’为何会在你身上?!”

“霜狼之引?”

萧凛心头一震,瞬间抓住了这个陌生的关键词。原来这狼牙在朔方部内部,被称为”霜狼之引”!而且,它竟能对货栈深处的某种力量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划过脑海:这绝非巧合!白芷嫣持有此物,货栈内有朔方部精锐和诡异力量,而此物又能在此地产生共鸣……这重重线索,果然都指向同一个巨大的阴谋!这”霜狼之引”,恐怕就是关键的信物或媒介!

面对守卫充满惊疑的质问,萧凛瞬间把握住了这意外的主动权。他压下胸中翻涌的思绪,非但没有解释,反而利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计就计。他目光如电,扫过两名失态的守卫,声音比这风雪更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质问:

“本王是谁,尔等还不配问。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用一种默认的姿态,将那份因”圣物显灵”而产生的敬畏,牢牢抓在手中。

两名守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犹豫与惊疑不定。能引动”霜狼之引”共鸣的人,绝非寻常!再加上对方那浑然天成的威仪与自称……

左侧那名守卫咬了咬牙,再次抚胸,语气已带上了几分恭敬与为难:”贵客……并非我等阻拦。只是……里面……”他欲言又止,目光忌惮地投向货栈深处。

也正是在这时,那扇一直紧闭的货栈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缓缓拉开了一道幽深的缝隙。

萧凛搭在剑柄上的拇指,无声地抵住了冰冷的剑格。他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仿佛戴上了一张精心雕琢的面具,唯有眼底最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如同鹰隼锁定猎物时的精光。

缝隙之后,是一片几乎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然而,就在这片令人心悸的黑暗深处,有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如同雪夜荒原中死死紧盯猎物的头狼,锐利、冰冷、深邃,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拒人千里的警惕,以及一丝隐藏极深、却依旧被萧凛捕捉到的……凝重,穿透了黑暗的阻隔,直直地、精准地投向门外于风雪中卓然而立的萧凛。

一个低沉雄厚,带着朔方部特有腔调的声音,从门内的黑暗中沉沉传出,字句间仿佛裹挟着北疆雪原的寒气:”外面的风雪,带进了不该来的客人。”

声音略一停顿,黑暗中那双锐利的眼睛,似乎正穿透缝隙,感知着萧凛胸前那枚狼牙残留的微弱悸动。”我们等的’货物’,似乎也沾上了不该有的……麻烦。”

萧凛闻言,唇角无声地牵起一道冷峻的弧线。他并未立刻回应这意有所指的话语,反而将目光从容地从门缝处移开,仿佛被屋檐下那只静止的破旧风铃,或是门前无人踏足的积雪吸引了注意。这片刻的沉默与视线的游移,本身便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与回应。

门缝后的黑暗依旧浓重,那双狼一般的眼眸也未曾移动,在寂静中衡量着这位不速之客与他所带来的变数。风雪在门外徒劳地盘旋,却吹不散此地已然凝固的紧张。

胸口的灼热持续传来,那狼牙仿佛在他心口烙下一个印记,无声地应和着他心中那股不惜一切也要捍卫某种信念的决绝。 他追求的从来不是简单的胜负,而是要亲手揭开这迷雾,让那座建立在恩情与回忆之上的堡垒,要么在真相中彻底崩塌,要么,就以更坚实的真相为基石,重立于他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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