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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的逆袭游戏

作者:不知名男人

字数:91108字

2025-11-22 19:06:53 完结

简介

赌徒的逆袭游戏》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悬疑灵异小说,作者“不知名男人”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主角林野的冒险经历让人热血沸腾。本书已更新91108字的精彩内容等你来探索!

赌徒的逆袭游戏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棺盖打开的瞬间,林野反而静了。

不是不怕,是那股腐烂的腥气里,混着一丝极淡的槐花香——和他小时候奶奶家院子里的槐花味一样。他猛地偏头,看见棺沿上放着一朵干枯的槐花,花瓣蜷着,却还留着点浅黄。

“你奶奶……是不是叫林秀莲?”

低沉的声音突然软了些,抓着他手腕的手也松了松。黑暗里慢慢浮起个模糊的人影,不是青面獠牙的“主儿”,是个穿旧布衫的老头,头发花白,手里拄着根槐木拐杖,拐杖头雕着朵槐花。

林野愣住了:“你认识我奶奶?”

“认识。”老头叹了口气,人影渐渐清晰。他脸上有块月牙形的疤,林野小时候在奶奶的旧照片上见过——那是张泛黄的集体照,奶奶站在后排,身边的男人脸上就有这道疤。“我是你奶奶的师弟,叫赵守义。”

棺盖“吱呀”一声又合上了。密室里的煤油灯自己亮了,昏黄的光照着老头,也照着棺旁堆着的信物——红绳、画筒、回形针都好好的,没像之前想的那样成了“养料”。

“你是……‘主儿’?”林野的声音发颤。

“算是,也不算。”赵守义往棺边靠了靠,槐木拐杖顿在地上,“这棺里锁的不是我,是‘旧债’。我是守债的人。”他指了指棺身的花纹,“你看这些纹,是‘债契’。民国三十一年,河南大旱,我和你奶奶跟着师父‘走南货’,欠了一村子人的粮。后来粮没还上,村子遭了瘟疫,满村人都没了……他们的怨气聚在这儿,成了‘旧债’,我就留下来守着,一守就是八十年。”

林野脑子里“嗡”的一声。奶奶从没提过这些,只说年轻时跟着师父走江湖,后来才定居城里。他想起奶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别欠人东西”,当时只当是老话,现在才懂那话里的沉。

“那‘游戏’……”

“是‘偿债’,也是‘拦债’。”赵守义打断他,从怀里掏出个旧布包,里面是叠泛黄的纸,“‘旧债’的怨气会往外溢,得靠‘钥匙’的‘新债’引着——你们欠的赌债、公款、赔偿款,本质都是‘欲债’,和当年的‘粮债’一样,能勾住怨气。我设这游戏,是想把溢出来的怨气锁回棺里,不然它散到人间,会勾更多人欠债,变成新的‘债台’。”

“债台?”林野接过纸,上面是幅手绘的地图,标注着十几个红点,有的在深山,有的在老城区,甚至有个红点标在邻市的废弃工厂。每个红点旁都写着两个字:“域门”。

“就是‘主儿’待的地方。”赵守义指着地图上的红点,“不止我这一处。人间有无数‘旧债’,饥荒年的粮债,战乱时的命债,文革时的冤债……每笔大债没处还,就会凝出个‘域’,域里有‘主儿’,有‘游戏’,靠‘钥匙’续着。我们叫这些‘域’为‘债台’,域和人间的连接点,就是‘域门’——你进来的那间破房,就是这处债台的域门。”

林野的指尖划过地图上邻市的红点:“这些……都有‘游戏’?”

“有的在‘走灯’,有的在‘换帖’,有的在‘垒砖’。”赵守义的声音沉了沉,“玩法不一样,本质一样——都是‘主儿’在守债,也是在熬债。熬到怨气散了,债台就平了;熬不住,怨气溢出来,域门就会扩大,把整座城都卷进来。”

他顿了顿,指了指林野口袋里的指甲:“这不是我的指甲,是‘跨域信使’的。它们靠吸不同债台的怨气活,专挑‘钥匙’下手,刚才追阿梅的那个‘囡囡’,就是被信使缠上的魂,早就不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孩子了。”

林野突然想起阿梅信里的话:“你说……阿梅能救囡囡吗?”

“难。”赵守义摇了摇头,“信使缠上的魂,早就和怨气缠在一起了。除非找到‘断债刀’,不然解不开。”他看向棺上的七把锁,“你刚才用信物砸锁时,锁芯动了——说明你这‘钥匙’不一样。你奶奶当年留了半块‘槐木符’在你家老院的槐树下,符能镇怨气,你要是能拿到,或许能救囡囡,也能关了这处域门。”

“关域门?”

“嗯。”赵守义从布包里掏出把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朵槐花,“每处债台都有‘关域令’,就是这钥匙。但得用‘同源信物’才能开——你是林秀莲的孙子,你的血就是同源。”他把钥匙塞给林野,“你现在有两个选:要么拿着钥匙走,从域门出去,忘了这儿的事,你弟弟的债我替你平了;要么拿着符回来,帮我关了域门,顺便……看看能不能救其他债台的人。”

密室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阿梅站在门口,衣服上沾着灰,手里抱着个布娃娃——是囡囡,只是它的黑纽扣眼睛闭着,不再尖叫了。

“他会选的。”阿梅笑了笑,把布娃娃放在林野脚边,“刚才信使想抢娃娃,是他口袋里的指甲烫了信使——那指甲是‘跨域印’,能引所有债台的‘主儿’,也能镇所有信使。他不是普通的钥匙,是‘连域人’。”

“连域人?”

“能走通所有域门的人。”赵守义的眼睛亮了些,“百年难遇一个。当年你奶奶就是,但她当年没敢接这活儿,怕连累家人。现在轮到你了。”

林野摸着脚边的布娃娃,娃娃的布面软了些,像卸下了什么重负。他想起弟弟哭着说“哥我错了”,想起苏晓抱着画筒发抖的样子,想起陈默断绳时那句“我欠的是命”——这些人,不都是被“债”困住的人吗?

“我去拿符。”林野站起身,把铜钥匙塞进怀里,“但我有个条件——关了域门后,你得告诉我其他债台的‘主儿’是谁,我要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赵守义笑了:“早等你这话了。”他指了指密室角落的一扇小门,“从这儿走,能绕开信使,直接到你家老院的后墙。槐树下有块青石板,符就压在石板下。记住,符不能见血,见了血会引怨气。”

林野弯腰抱起布娃娃,往小门走。走到门口时,阿梅突然叫住他:“等等。”她递过来个小小的布包,“这里面是我当年记的‘债台录’,每个红点的‘主儿’是谁,玩什么游戏,都记在上面了。别信信使的话,它们最爱编瞎话勾人。”

林野接过布包,沉甸甸的。

“还有。”赵守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关域门时,得用七样信物。你现在只有指甲、纸条和鞋,剩下的四样……可能得去其他域门找。邻市那个废弃工厂的债台,主儿是个老木匠,他那儿或许有‘回形针’的同类信物。”

林野点点头,推开门。门外不是黑暗的过道,是条熟悉的小巷——是他小时候住的老院后墙,墙根的槐树还在,枝繁叶茂,槐花正开得热闹,香味飘了满巷。

他走到槐树下,搬开青石板。石板下果然压着半块槐木符,符上刻着和赵守义拐杖上一样的槐花,摸起来温温的,没一点寒意。

布娃娃突然动了动,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不是黑窟窿,是双清亮的小孩眼睛。“娘……”它小声叫了句,声音软乎乎的,像真的小孩。

林野心里一暖,刚想说话,突然听见口袋里的“债台录”沙沙响。他掏出来一看,书页自己翻到了邻市的红点,旁边多了行用铅笔写的字,字迹歪歪扭扭,像个急着求救的人:

“工厂的‘木人’活了,它们在找‘连域人’——救我。”

林野握紧了槐木符。

风从槐树梢吹过,带着槐花的香,也带着远处隐约的尖叫——像是从邻市的方向传来的。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

关了这处域门,还有无数个“债台”在等着。

但至少现在,他不再是那个只想救弟弟的“钥匙”了。

他是林野,是连域人,是要把那些困在“债”里的人,一个个拉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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