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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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咸鱼小娇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下了整夜,次日清晨,空气里带着湿漉漉的凉意。苏府的书房内,苏哲正对着一摞泛黄的账册发愁,这是户部最近要查的近十年官盐运输旧账,纸张脆化,字迹模糊,更棘手的是“盐场产盐记录”“盐商运输凭证”“地方官府核验文书”混在一起,连哪一年的账对应哪批盐都分不清。
“大人,这账册乱得像团麻,咱们都翻了三天了,还是没头绪。”账房刘先生揉着发酸的手腕,语气里满是无奈,“上次赈灾粮款的事,多亏了二姑娘的主意,这次不然……”
“不行。”苏哲立刻打断他,语气坚决,“上次已经引起摄政王的疑心了,绝不能再让明黛掺和进来。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就按年份慢慢筛。”他说着,拿起一本账册,指尖划过模糊的字迹,眉头皱得更紧了。
刘先生见状,也不敢再多说,只能低下头继续翻账册。书房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而闲云院的凉棚下,苏明黛正裹着薄毯,看着青禾整理她的点心匣子。青禾把“甜口的桂花糕、杏仁酥”放在上层,“咸口的盐焗花生、芝麻酥”放在中层,“干货的核桃、蜜饯”放在下层,还在每个隔层外贴了张红纸,用毛笔写着类别。
“姑娘,这方法真好,这样分类放,您想吃什么一找就找到了,再也不用翻半天了。”青禾笑着把匣子递过去。
苏明黛伸手拿起一颗盐焗花生,塞进嘴里,含糊地说:“上次我想吃盐焗花生,翻了半天没找到,最后发现混在蜜饯里了,甜不甜咸不咸的,难吃死了。”她指了指贴的红纸,“这纸条贴上,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什么。要是所有东西都贴个条写清楚,就不会乱了。”
这话恰好被路过闲云院的苏哲听到,他脚步一顿,心里猛地一动,官盐旧账不就是因为“没有明确标注环节”才混乱的吗?若是按“盐场生产、盐商运输、官府核验”分类,再给每笔账贴上个“标签”注明年份和环节,说不定真能理清。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不行,不能再找明黛了。他咬了咬牙,转身就要走,却被苏明黛叫住:“爹?您站在这里干什么?要不要吃花生?”
苏哲回过头,看见女儿手里拿着花生碟,嘴角还沾着点盐粒,眼神清澈,完全没有丝毫功利心。他心里一阵愧疚,自己竟因为官场的猜忌,连女儿随口的话都不敢再听。“不了,爹还有账册要理,你吃吧。”他勉强笑了笑,转身快步离开。
苏明黛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疑惑地挠了挠头:“爹今天怎么怪怪的?”
“许是账册太难理,心烦吧。”青禾笑着说,“姑娘,咱们不管那些,我再去给您泡杯热茶,配花生正好。”
“好。”苏明黛点点头,又拿起一颗花生,完全没把父亲的反常放在心上。
而此时的摄政王府,顾怀砚正在书房听秦风汇报户部的进展。
“王爷,户部清理官盐旧账已有三日,至今毫无头绪。苏侍郎拒绝了刘先生‘再问二姑娘’的提议,说‘不想打扰女儿’,还让手下按年份逐本筛查,效率极低。”秦风汇报道。
顾怀砚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眼神深邃:“拒绝?倒是有意思。上次赈灾案后,他就刻意让女儿避开户部的事,看似是护女,实则更像怕暴露什么。”
“王爷的意思是……苏侍郎真的在掩饰?”秦风问道。
“不然他为何如此反常?”顾怀砚冷笑一声,“若是真没图谋,女儿随口出个主意又何妨?这般刻意回避,反而说明他心里有鬼,怕女儿的‘才智’太显眼,让我和陛下看出他想送女入宫的心思。”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备车,我要去苏府一趟。”
“王爷要亲自去?”秦风有些惊讶。
“嗯,”顾怀砚点点头,“我倒要亲自看看,这苏侍郎和他的女儿,到底在装什么。”
半个时辰后,摄政王府的马车停在了苏府门口。苏哲接到门房通报时,吓得手里的账册都掉在了地上。“摄政王怎么会突然来拜访?”他慌忙整理好官服,快步迎了出去。
顾怀砚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脸上没什么表情,走进府门时,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院子,最后落在苏哲身上:“苏侍郎,本王听闻户部清理官盐旧账遇阻,特意来看看。”
“劳烦王爷挂心,臣实在惶恐。”苏哲躬身行礼,心里却七上八下,顾怀砚这分明是来试探的。
他引着顾怀砚走进正厅,丫鬟奉上热茶。顾怀砚接过茶杯,却没喝,目光落在桌上的空点心碟上,那是苏哲早上吃早点剩下的,还沾着点糕渣。“苏侍郎倒是清闲,还有心思吃点心。”
“不过是粗茶淡饭,让王爷见笑了。”苏哲擦了擦额头的汗,生怕顾怀砚再提苏明黛。
可顾怀砚偏要往这上面说:“上次赈灾案,令爱提出的分类之法很是精妙,如今官盐旧账混乱,怎么不问问她?说不定她又有什么好主意。”
苏哲心里一紧,连忙回道:“小女性子顽劣,上次不过是运气好随口说说,哪懂什么官盐旧账?不敢再劳烦她,免得耽误王爷的事。”
顾怀砚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苏侍郎倒是疼女儿。只是为国分忧,不分男女,令爱有这般才智,藏着掖着未免可惜。”
就在这时,正厅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苏明黛的声音:“青禾,你快点,正厅这边的茶香味太浓了,咱们去花园那边吃花生,那边安静。”
苏哲脸色骤变,刚想开口阻止,苏明黛已经抱着花生碟,跟着青禾从门口路过。她穿着一身淡青色襦裙,头发用一根素银簪松松挽着,鬓边还掉了一缕碎发,嘴角沾着点盐粒,完全没注意到正厅里的顾怀砚,只顾着和青禾说话:“刚才我看见厨房炖了冰糖雪梨,等会儿吃完花生,咱们去讨一碗。”
顾怀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这就是苏明黛?和他想象中“刻意装纯的有心计女子”完全不同,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伪装,满是对吃的专注,连鬓边的碎发都懒得整理,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或许就是苏哲教她的“伪装”,越是看起来无害,越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明黛。不得无礼。”苏哲猛地站起身,厉声呵斥。
苏明黛被吓了一跳,这才抬头看向正厅里的顾怀砚。见他穿着华贵,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慌乱,手里的花生碟都晃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就想拉着青禾跑。
“苏姑娘留步。”顾怀砚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威严。
苏明黛脚步一顿,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不敢抬头看他,手指紧紧攥着花生碟的边缘。
顾怀砚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语气平淡地问:“听说苏姑娘很会‘分类整理’?连户部的账册都能理清?”
“没有没有。”苏明黛连忙摇头,把花生碟往身后藏了藏,语速飞快,“我不懂什么账册,就是、就是爱吃花生。我爹说那些都是公务,不让我管的。”她生怕顾怀砚再问,说完就拉着青禾,几乎是跑着离开了正厅。
看着她狼狈跑开的背影,顾怀砚嘴角的笑意更冷了,果然是装的。一提到账册就急于否认,还把责任推给苏哲,分明是怕暴露“刻意支招”的真相。
苏哲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王爷恕罪,小女顽劣,不懂规矩,让王爷见笑了。”
“无妨。”顾怀砚收回目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本王只是随口问问。官盐旧账的事,苏侍郎还是抓紧些,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向本王开口。”语气看似平常,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是,臣遵旨。”苏哲躬身应道,心里却更加确定,顾怀砚已经盯上他们了。
顾怀砚没再多待,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苏哲一直送到府门口,看着他的马车消失在雨幕中,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回到正厅,柳氏连忙走过来:“怎么样?摄政王没说什么吧?”
“没说什么,但他肯定起了疑心。”苏哲叹了口气,“以后咱们更要小心,绝不能再让明黛沾任何公务的事。”
而闲云院的房间里,苏明黛正抱着青禾的胳膊,心有余悸地说:“刚才那个摄政王好凶啊,眼神像要吃人一样,吓死我了。”
“姑娘别害怕,他已经走了。”青禾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不过刚才王爷问您账册的事,您怎么不说是您自己想的主意啊?”
“说那个干什么?”苏明黛摇摇头,“又不能当花生吃,还得被爹骂。我还是乖乖吃我的花生,不管那些麻烦事了。”她说着,拿起一颗花生塞进嘴里,努力把顾怀砚的冷脸从脑子里赶走。
夜色渐深,雨已经停了。摄政王府的书房里,顾怀砚正在听秦风汇报苏明黛的反应。
“王爷,苏二姑娘跑回院子后,就一直抱着花生吃,还说您‘很凶’,完全没提账册的事。”秦风汇报道。
“是吗?”顾怀砚挑了挑眉,“越是这样,越说明她装得像。苏哲教得不错,把她打造成了‘只爱点心的蠢笨闺秀’,好让陛下和我放下戒心。”他拿起桌上的官盐旧账奏报,眼神冷了下来,“继续盯着苏府,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装到什么时候。”
“是,王爷。”
而苏府的闲云院里,苏明黛已经进入了梦乡,梦里全是各种各样的点心,没有顾怀砚的冷脸,也没有烦心的账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咸鱼反应”,反而坐实了顾怀砚的猜疑;而父亲的刻意回避,也让这场误会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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