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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能看满朝文武,都投敌了?林晖渊全文大结局?

满朝文武,都投敌了?

作者:泪珠遗落春

字数:104259字

2025-12-22 19:21:49 连载

简介

小说《满朝文武,都投敌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泪珠遗落春”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林晖渊,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满朝文武,都投敌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永昌二十四年,春。

林晖渊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太医们的诊断越来越悲观,陈司正的续命汤也渐渐失了效用。他每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批阅奏折批到一半就会昏睡过去。

但新政的推进,却在这时候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

或许是感到了皇帝时日无多,柳明庭、赵匡威、陈司正这三位新政核心人物,都像是疯了一样工作。公学在全国二十七个州府陆续开办,第一批寒门子弟通过了改革后的科举,进入朝廷担任低级官员。三省六部完成了初步改制,效率提升了不止一倍。

最让人惊讶的是格物院——在陈司正的主持下,一群年轻人开始研究《新世蓝图》中的基础科学。虽然大多数内容他们看不懂,但在林晖渊偶尔清醒时的指点下,竟真的造出了几样东西:改良的纺纱机、新式水车、甚至……一种被命名为“霹雳火”的火药配方。

“陛下,您看。”陈司正捧着一个小陶罐,罐口封着油纸,引线露在外面,“这是按照您给的方子配的,硝七分,硫两分,炭一分……”

“试验过了吗?”林晖渊靠在床头,声音微弱。

“试过了。”陈司正眼中闪着光,“威力惊人!巴掌大的一罐,能炸开半尺厚的石板。若是用在战场上……”

“用在战场上,会死很多人。”林晖渊打断她,“格物院的研究,要以造福百姓为先。这东西,先用来开山修路吧。”

“是。”陈司正有些失望,但不敢违逆。

林晖渊看着她,知道她在想什么。北境虽然暂时平静,但北狄未灭,阿史那鹰还在舔舐伤口。有了“霹雳火”,大彦军队将所向披靡。

但他不想把太多超越时代的东西,过早地投入到战争中。

那会改变战争的本质,让杀戮变得太容易。

“司正,你过来。”林晖渊招手。

陈司正走近床边。

“朕的时间……不多了。”林晖渊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格物院的未来,朕已经写在《新政纲要》里。记住,科学是工具,它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用得好不好,全看用它的人。你要教给学生的,不只是知识,还有……良知。”

陈司正跪地,泪如雨下:“老臣……记住了。”

“去吧。”林晖渊摆手,“朕累了。”

陈司正退下后,林晖渊让小顺子扶他坐起,看向窗外。已是三月,桃花开了。

“北境……有信来吗?”

“有。”小顺子连忙取出一封信,“姬大夫的信,刚到。”

林晖渊接过信,拆开。信是姬峰宏写的,字迹工整,语气像个真正的医者:

“陛下圣安:臣在北境一切安好。今春疫病多发,臣与同僚日夜救治,已控制疫情。近日又治愈重伤兵士三十七人,其中有一北狄降卒,箭伤入肺,臣施以‘开胸之术’,已救其性命。赵将军言此乃仁义之举,特准其留在军中养伤……”

信很长,详细记述了这几个月在北境的见闻和救治的病例。字里行间,能看出姬峰宏的变化——从一个懵懂的失忆者,变成了一个有责任感、有医术、有仁心的医者。

信的最后,他写道:“臣时常在想,若天下无战,医者只需治病,那该多好。但赵将军说,北狄未灭,战事难免。臣只愿能以医术,多救几人,无论是大彦儿郎,还是北狄降卒,皆为性命。陛下教导,医者仁心,臣铭记于心。”

林晖渊看完信,沉默良久。

“他长大了。”最后,他说。

“是啊。”小顺子点头,“太医署那边也说,姬大夫现在在北境很有名,士兵们都叫他‘活菩萨’。”

活菩萨……林晖渊苦笑。谁能想到,这个“活菩萨”,三个月前还是个差点毁了京城的“邪祟”?

命运,真是奇妙。

“陛下,柳太傅求见。”门外太监通传。

“让他进来。”

柳明庭进来时,脸色很凝重。他手中捧着一叠奏折,最上面一份,封皮是刺眼的黄色——那是急报。

“陛下,北境出事了。”柳明庭开门见山,“阿史那鹰伤愈,重新整合各部。而且……他得到了西戎的支持。”

“西戎?”林晖渊皱眉。

西戎在大彦西境,与北狄素无往来。怎么会突然支持阿史那鹰?

“具体缘由尚不清楚,但西戎已派出三万骑兵,与北狄合兵一处,号称二十万,正在南下。”柳明庭声音沉重,“赵将军急报,请求朝廷再派援军。”

林晖渊闭目沉思。

北狄加上西戎,二十万大军……定远关能守住吗?

就算守住了,要死多少人?

“陛下,老臣建议,调南方各卫所兵马北上。”柳明庭道,“只是……南方刚经历水患,粮草不济,若要调兵,需先解决粮草问题。”

“粮草……”林晖渊睁开眼睛,“朕记得,江南三大粮仓,应该还有存粮。”

“是有,但……”柳明庭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但三大粮仓的管事,都是……都是前吏部尚书王家的姻亲。”柳明庭低声道,“王家虽因贪墨被查办,但姻亲故旧还在。老臣怕他们……阳奉阴违。”

林晖渊明白了。新政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这些人明面上不敢反抗,暗地里却处处掣肘。

“那就查。”他声音冷了下来,“柳太傅,你亲自去江南。带肃异司的人,带圣旨。凡有抗旨不遵、延误军机者,无论官职,先斩后奏。”

“老臣……遵旨。”柳明庭迟疑了一下,“只是陛下,老臣若离京,朝中……”

“朝中有赵将军和陈司正,还有……”林晖渊顿了顿,“还有内阁。”

“内阁?”

“朕已下旨,设立内阁,由五位重臣组成,协助朕处理朝政。”林晖渊道,“名单朕已经拟好,明日就会公布。你走之后,内阁会暂时代行部分职权。”

柳明庭心中一震。内阁……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制度。皇帝这是在……分权?

但他看着林晖渊苍白憔悴的脸,忽然明白了——陛下是在安排后事。

“陛下……”柳明庭老泪纵横,“老臣……老臣愿陪在陛下身边……”

“朕需要你去做更重要的事。”林晖渊摆手,“去吧,准备一下,三日后出发。”

柳明庭深深叩首,退下了。

殿内重归寂静。

林晖渊让小顺子取来纸笔,开始写一封信——不是圣旨,而是私信,写给赵匡威的。

“赵将军亲启:北境战事,朕已知晓。西戎介入,事态严峻,然朕坚信,以将军之能,必能克敌。今派柳太傅南下筹粮,不日可至。然朕有一言,望将军谨记:战为不得已,和为贵。若北狄西戎有和谈之意,可酌情应允。所求不过三:一、永不南犯;二、开放边市;三、称臣纳贡。其余皆可商榷。须知将士性命宝贵,能少死一人,便少死一人。林晖渊,绝笔。”

写完,他将信封好,交给小顺子:“八百里加急,送往北境。”

“是。”

小顺子刚要离开,林晖渊又叫住他:“还有……召内阁五位大臣,明日一早,来见朕。”

“陛下,您的身体……”

“快去。”林晖渊的语气不容置疑。

次日清晨,养心殿。

五位重臣跪在殿中。除了赵匡威在北境、柳明庭即将南下,其余三位都在:陈司正、新任吏部尚书周勉(就是那个弹劾姬峰宏的御史)、新任户部尚书李岩(寒门出身,恩科选拔的第一批官员)。

还有两位,是林晖渊特意挑选的宗室老臣——晋王林承泽,和鲁王林承恩。两人都已年过六旬,在宗室中威望很高,但向来不问政事。

“都起来吧。”林晖渊靠在软榻上,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朕召你们来,是要宣布一件事。”

五人起身,垂手肃立。

“朕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林晖渊开门见山,“所以,朕要设立内阁,由你们五人组成。朕在时,内阁协助朕处理朝政;朕若不在……内阁暂时代理朝政,直到新君即位。”

殿内一片死寂。虽然早有预感,但听皇帝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陛下!”陈司正跪地痛哭。

“哭什么。”林晖渊笑了笑,“人终有一死,朕只是……走得早了些。好了,都听朕说。”

他顿了顿,继续道:“内阁有五条铁律,你们须谨记:第一,凡事须五人共议,少数服从多数;第二,重大决策需有详细记录,以备后人查证;第三,不得以权谋私,违者罢黜,永不叙用;第四,若遇紧急军情,可由兵部尚书(目前是周勉暂代)与陈司正两人决断,事后补报;第五……”

他看向两位宗室老臣:“第五,若新君年幼,由晋王、鲁王共同辅政,内阁从旁协助。待新君成年,还政于君。”

“陛下……”晋王林承泽颤声道,“老臣……老臣何德何能……”

“你们德高望重,处事公允,这是朕信任你们的原因。”林晖渊道,“但记住,辅政不是掌权,是教导、是扶持。若敢擅权……朕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话说得平淡,却让两位老王爷浑身一颤。

“臣等……谨遵圣命。”五人齐声应道。

“好了,都退下吧。”林晖渊挥挥手,“朕累了。”

五人告退,殿内又只剩下林晖渊和小顺子。

“小顺子,”林晖渊忽然问,“你说……朕做的这些,够了吗?”

“够了,陛下。”小顺子哽咽道,“陛下做的,已经够多了。”

“不够……”林晖渊摇头,“还有很多事没做……教育还没普及,医疗还没完善,百姓还没真正过上好日子……”

他望向窗外,桃花开得正艳。

“但……朕只能做到这里了。剩下的……交给后来人吧。”

又一个月后,北境定远关。

赵匡威收到了皇帝的信。看完后,他沉默良久。

“父亲,陛下怎么说?”赵贲问。

“陛下说……和为贵。”赵匡威将信递给他。

赵贲看完,皱眉:“和谈?北狄西戎二十万大军压境,怎么可能和谈?”

“陛下给了条件。”赵匡威道,“永不南犯,开放边市,称臣纳贡。说实话……对北狄来说,不算苛刻。”

“可他们会答应吗?”

“试试看。”赵匡威望向关外,“先打一仗,让他们知道厉害,再谈。”

果然,三日后,北狄西戎联军开始攻城。这一次,他们带来了新的攻城器械——冲车、云梯、投石机,显然是有备而来。

但大彦这边,也有了新武器。

“霹雳火准备!”赵贲在关楼上高喊。

士兵们点燃陶罐的引线,用力掷下。陶罐在敌军中炸开,火光四溅,惨叫连连。

一轮投掷,就炸死了数百敌军。

北狄西戎联军阵脚大乱。他们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会爆炸的罐子?这是什么妖术?

阿史那鹰在中军大帐里,听到禀报,脸色铁青。

“可汗,那东西太厉害了,兄弟们死伤惨重……”一个将领声音发颤。

“闭嘴!”阿史那鹰厉喝,“传令:后退者斩!给我继续攻!”

但军心已乱。北狄士兵虽然悍勇,却也不愿白白送死。尤其是西戎人——他们本来就是来助阵的,犯不着拼命。

攻城持续了三天,联军伤亡过万,却连定远关的墙砖都没摸到。

第四天,赵匡威派使者出关,送去了和谈的条件。

阿史那鹰暴跳如雷,当场杀了使者。但西戎的将领们不干了——他们三万骑兵,已经折损了五千,再打下去,老本都要赔光。

“可汗,大彦有这样的利器,我们打不赢的。”西戎主将直言不讳,“不如……谈谈?”

“谈?”阿史那鹰冷笑,“谈什么?称臣纳贡?我阿史那鹰宁可战死!”

“那您自己打吧。”西戎主将也硬气,“我们西戎人,不奉陪了。”

说罢,竟真的率军撤退了。

西戎一走,北狄独木难支。阿史那鹰再不甘,也只能接受现实。

十日后,和谈在定远关下举行。

赵匡威亲自出关,与阿史那鹰面对面。老将军须发皆白,但气势如虹;北狄可汗正值壮年,却满脸颓丧。

“条件就这三条。”赵匡威开门见山,“答应,退兵;不答应,继续打。”

阿史那鹰咬牙:“开放边市……怎么开?”

“在大彦北境设五处边市,两国商人可自由贸易。大彦出产丝绸、茶叶、瓷器,北狄出产马匹、皮毛、药材。公平交易,互惠互利。”

“称臣纳贡……要多少?”

“每年战马千匹,皮毛万张。作为回报,大彦会提供粮食、盐铁。”

阿史那鹰沉默许久,最终点头:“我……答应。”

“还有一条。”赵匡威补充,“交出所有参与月蚀之夜的萨满祭司。”

这是皇帝特意交代的——那些祭司,很可能和幽冥观测者有牵连。

阿史那鹰脸色一变:“这……”

“这是底线。”赵匡威语气强硬,“不交,和谈作废。”

“召……内阁五位大臣,还有……太医署的姬峰宏,如果他在京城的话。”

“姬大夫昨日刚从北境回来,奴才这就去传。”

半个时辰后,七人齐聚养心殿。

林晖渊已经坐起来了,靠着床头,面色红润,但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都来了……”他笑了笑,“好。”

“陛下……”陈司正哽咽。

“别哭。”林晖渊摆摆手,“朕时间不多,说正事。”

他看向内阁五人:“朕要立遗诏了。”

五人跪地聆听。

“朕无子嗣,皇位……传给晋王嫡孙林璟,年八岁,由晋王、鲁王辅政,内阁协理。待林璟十八岁,还政于君。”

晋王林承泽浑身一震,老泪纵横:“陛下……老臣……”

“听朕说完。”林晖渊继续道,“新政必须继续推行,这是朕的遗命。公学要开,科举要改,格物院要建。谁敢阻挠……就是大彦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

“臣等……谨遵圣命。”五人叩首。

“好了,你们退下吧。”林晖渊道,“朕……要和姬峰宏单独说几句话。”

五人退下,殿内只剩下林晖渊、姬峰宏,和小顺子。

姬峰宏跪在床边,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现在却脆弱如纸的皇帝,心中百感交集。

“姬大夫……在北境,做得很好。”林晖渊微笑。

“谢陛下夸奖。”姬峰宏低声道,“臣……只是尽本分。”

“本分……”林晖渊喃喃重复,“是啊,人这一生,若能尽本分,就很好了。”

他伸手,从枕下摸出一本书,递给姬峰宏:“这个……给你。”

姬峰宏接过,是一本手抄的医书,封面上写着:《青囊经注》。

“这是朕……让太医们整理的,历代医书精华,加上一些……特别的方子。”林晖渊道,“你医术很好,但还缺系统。这本书,或许对你有用。”

姬峰宏翻开一看,里面不仅有传统医案,还有一些闻所未闻的手术方法、药物配方,甚至……一些关于人体解剖的详细图解。

“这……”他震惊。

“记住,”林晖渊看着他,眼神变得异常清明,“医者,治病救人,不分贵贱,不分敌我。这是你选的路,要走到底。”

“臣……记住了。”姬峰宏重重叩首。

“好了,你也退下吧。”林晖渊摆手,“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姬峰宏退下后,殿内只剩下林晖渊和小顺子。

“小顺子……”林晖渊望向窗外,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奴才在。”

“你说……朕死后,会去哪里?”

“陛下……陛下会去天上,做神仙。”

林晖渊笑了:“神仙……朕不想做神仙。朕只想……看着这片土地,变得更好。”

他闭上眼,声音越来越轻:“告诉后来人……这江山,是人民的江山。要好好……对待它。”

小顺子泣不成声。

晚霞渐渐消散,夜幕降临。

林晖渊的呼吸,慢慢停止了。

永昌二十四年四月十八,戌时三刻,帝崩于养心殿,享年二十三岁。

谥号:武。

庙号:世祖。

后世称:武世祖皇帝。

一个月后,新帝林璟即位,改元景和。

晋王、鲁王辅政,内阁协理。新政继续推行,无人敢阻。

北境边市开放,两国商人往来频繁,百姓安居乐业。

公学越开越多,寒门子弟有了出路。

格物院的研究,渐渐结出果实。

姬峰宏留在太医署,成为最年轻的首席太医,专攻外科手术,救人无数。他后来写了一本书,叫《外科正宗》,流传后世。

而民间,开始流传一个传说:世祖皇帝其实没有死,他只是太累了,睡着了。等这个国家真正需要他的时候,他还会醒来。

当然,这只是传说。

但每当新政遇到阻力,每当贪官污吏抬头,每当外敌蠢蠢欲动,人们就会想起那个只当了两年皇帝,却改变了整个国家的年轻人。

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这江山,是人民的江山。”

一个新的时代,就这样,在血与火中,在希望与遗憾中,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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