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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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贾决,开局躺平人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贾母冷笑道:
“好个伶牙俐齿的逆子。”
“我荣国府百年基业,岂是区区奴才能动摇的。”
荣庆堂内一时寂静。
贾决不再言语,时而抬眼望天。
袖中手指微动,贾母余光瞥见,心中顿生疑窦。
方才怒火攻心,竟未察觉异常。
细思之下,忽觉毛骨悚然。
想起先夫在世时的叮嘱,贾母脸色大变。
难道那个可怕的组织又盯上了贾家?
她神色陡变,沉声道:
“来人,将赖庆逐出府去。
念其多年效力,发往庄上安置。”
“贾决冲撞尊长,待寿宴过后,罚你在墨竹院禁足一月。”
“若再有人打着贾家的旗号在外作恶,我绝不轻饶!”
贾母态度骤变,众人皆是一怔。
方才还雷霆震怒的老祖宗,转眼竟这般处置,着实令人费解。
王熙凤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饶是精明如凤辣子,此刻也摸不透贾母的心思。
贾决闻言却唇角微扬。
他倒未料到,老太太竟有这般城府。
果然历经代善公时代的动荡,贾母终究深谙处世之道。
收到贾决暗示后,她当机立断平息 ,将事态控制在贾府内部。
“孙儿谨遵老祖宗教诲。”
贾决垂首应道。
赖升连声喊冤,怎也想不通方才还为他撑腰的老祖宗,转瞬便改了主意。
一介奴仆,岂能明白其中利害?
檐角隐匿的锦衣卫执笔记录贾家动静,见荣庆堂 平息,旋即悄然离去。
锦衣卫身形方动,贾决便已察觉。
未及开口,贾珍匆匆赶来——近 向贾决讨的药酒饮尽,特来再求。
自服用此酒,贾珍精神焕发,床笫之间更是勇猛非常。
只是这身子竟似上了瘾,离了药酒便萎靡不振。
刚进荣国府,便闻贾母因贾决之事震怒,贾珍急忙赶来求情。
贾母意味深长地瞥了贾决一眼。
少年右手轻摆,老太太心领神会。
她颓然倚在榻上,颤声道:“决哥儿,当真……是他们?”
贾决默然颔首。
贾母遂挥退赖升,临了还安抚道:“今日之事莫怨决哥儿,他也是为贾家着想。
去账房支百两银子,算作赖庆的补偿。”
赖升红着眼眶叩谢退下。
王熙凤刚要开口,却被贾决眼神制止。
见贾母这番滴水不漏的应对,贾决暗自叹服——执掌荣国府二十余载,果然手段非常。
满堂寂然中,贾母长叹:“决哥儿,细细说来。”
贾珍见状肃立旁侧。
待贾决道明原委,贾母只觉寒意彻骨——若非处置及时,贾家恐又陷危局。
值此太后寿诞,勋贵皆韬光养晦,赖庆此举简直是要将贾家推入火坑!
“老祖宗明鉴,赖庆背后必有人指使。”
贾决说着向王熙凤递去眼色。
凤辣子佯装不解。
在她看来,不过些许放贷小事,何至于此?
贾母闻言面色陡变——若真有自家人牵扯其中,便是滔天之祸!
贾决目光再次落在王熙凤身上,见她依旧从容不迫地立着。
他毫不留情地直视王熙凤:”二嫂,事已至此,你还要隐瞒吗?”
王熙凤闻言神色骤变,没料到贾决竟当着贾母的面捅破这层窗户纸。
贾母同样面色一沉。
方才思来想去,原以为是贾赦、贾琏之过,岂料竟是当家理事的凤丫头。
“啪”的一声,贾母摔碎茶盏,厉声道:”凤丫头,还不从实招来!”
见贾母动怒,王熙凤不敢再瞒,将府中亏空、挪用嫁妆、放贷之事和盘托出。
她心中委屈:自己一介女流为府中操持,反倒落得不是。
贾母听罢叹息:”若在平日,你这些作为倒也无妨。
以咱们府上的门第,放贷之事总能压得住。
可如今时局特殊,偏又闹出百姓当街哭诉的乱子。
多亏决哥儿处置妥当,才免了这场祸事。”
王熙凤含泪辩解:”老祖宗,我虽行事欠妥,可府里账目亏空得厉害,我是怕短了您的用度……”
贾母闻言愈发感慨,不想府中竟窘迫至此,倒是难为凤丫头了。”我这老婆子少吃些不妨事,只要不委屈你们这些小辈就好。”
贾决实在看不下去:”区区银钱也值得这般作态?”他系统里存着十万两黄金,实在不解为何要为银钱发愁。
他走到王熙凤跟前笑道:”二嫂,缺多少银子尽管开口。
我在外头做些小买卖,贴补家用还是够的。”
贾母打趣道:”决哥儿有心了,你那点体己钱自己留着花用便是。”
贾决闻言,那副纨绔腔调又冒了出来:”既然老祖宗这么说,我这区区几万两银子就不献丑了。”
满堂众人俱是一愣。
几万两?还”区区”?
王熙凤险些绷不住脸色。
她为这几万两险些搭上性命,在贾决口中竟如此轻描淡写?
贾母呼吸微促。
荣国府岁入三十万两,除去开销所剩无几。
贾决随手就能拿出几万两,年入竟比府中结余还多?
一旁的贾珍也惊得目瞪口呆。
宁国府账目虽比荣国府宽裕许多,听闻贾决随手拿出数万两白银,贾珍仍不免面露惊色。
再想到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贾蓉,年岁比贾决还长,却只会在家吃喝玩乐,贾珍暗下决心,回府后定要好好教训这逆子,顺便查查他是否藏了私房钱。
正在宁国府纳凉的贾蓉忽地打了个喷嚏,暗自嘀咕并未着凉,怎会无故打喷嚏。
他哪里知道,自己已被父亲惦记上了。
荣庆堂内,贾母目光在贾决与王熙凤之间游移。
听闻贾决之言,她本想让其将生意充作荣国府进项,奈何方才话说得太满,此刻实在拉不下脸来,只得向身旁的凤辣子使了个眼色。
王熙凤会意,立即堆起笑脸:”三弟年纪轻轻竟有这般本事,不如看在你二嫂管家不易的份上,将那区区几万两银子拿出来?要不我把平儿送你府上?”
贾决闻言面色微僵,暗忖这凤辣子变脸倒快。
见贾母不语,他也懒得争辩,自顾自连饮四杯茶水。
王熙凤见状,锦帕轻挥:”方才都是二嫂的不是,还望三弟体谅管家的难处。”说着作势拭泪,却始终挤不出半滴眼泪。
贾母终是看不过去,温声道:”决哥儿,老身今日舍下脸面与你商议。
待今年庄子收成上来,定让凤丫头先还你。”
王熙凤也摆出可怜相。
这泼辣性子做出这般姿态,倒显出几分滑稽。
贾决淡淡道:”二嫂不必如此,几万两银子我还不放在心上。”王熙凤闻言先喜后愁,喜的是银两有着落,愁的是人与人的差距——自己为这几万两愁白了头,人家却浑不在意。
“三弟果然大气!往后二嫂可就指望你过活了!”王熙凤开怀大笑,仿佛找到了金主。
贾母笑骂:”你这泼皮,什么话都敢说。”说着惬意地靠回榻上。
见王熙凤这般欢喜,贾决心中不解:区区几万两,至于么?不过这话他终究没说出口,生怕 到这位二嫂。
离了荣庆堂,贾珍捋须唤住贾决,摆出文人做派:”决三弟,有事相商,不如同行?”
贾决会意一笑。
自贾珍现身那刻,他便猜到了对方心思。
不过是要些补酒罢了。
贾决颇有风度地对贾珍说道:”珍大哥何必与我这般客气,再这样小弟可要生气了。”
贾珍闻言哈哈大笑,连称自己唐突。
两人说笑着同出荣庆堂。
王熙凤见贾决竟与贾珍同行,心中暗自鄙夷。
宁国府的腌臜勾当,她多少有所耳闻,只是不解贾决为何会与贾珍有所往来。
贾母望着贾决远去的背影,转头叮嘱王熙凤:”凤丫头,往后别再放贷了。
如今时局敏感,咱们少生事端。
若有用度上的难处,只管找决哥儿商量。
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是吝啬之人。”
王熙凤闻言笑道:”有老祖宗这句话,咱们府里往后可不愁银子使了。
我定要置办些上等补品,让老祖宗活个千八百岁!”
贾母笑骂道:”你这泼皮,是要让外人骂我千年王八不成?”两人说笑间,王熙凤却暗自惆怅。
这般能为之事,偏不是丈夫贾琏所为。
若贾琏能解荣国府财政之困,大房何至于处处受制。
想到自己虽掌府中财权,却仍要处处看王夫人脸色;丈夫又是个不成器的,王熙凤只觉心力交瘁。
她素来骄傲,最见不得邢夫人那般唯唯诺诺的模样。
为保地位,她暗下决心要与贾决交好,至少钱财之事不必再忧心。
思及此,她甚至动了将平儿送进墨竹院的念头。
原本是要许给贾琏的,可丈夫近来实在令人失望。
与贾母说笑一阵后,王熙凤便告退去安排诸事。
这边贾决与贾珍虚与委蛇地往墨竹院走。
贾珍一口一个”决兄弟”叫得亲热。
进院时,贾珍一眼瞧见正在擦拭的晴雯,顿时两眼发直。
碍于是贾决的丫鬟,不好开口讨要,只得捋须道:”决兄弟,我府上新来了几个标致丫鬟, 得极好,改日给你送来。”
晴雯闻言神色一紧。
贾决朗声笑道:”珍大哥美意心领了,只是我这院子不惯生人伺候。”贾珍只得作罢。
二人闲谈半晌,贾珍终于道明来意:”不知决兄弟可还有上次那种药酒?饮后觉得身子大有好转。”
贾决嘴角微扬。
他心知肚明,哪里是身子好转,分明是房中之乐更甚。
不过这些他自然不会点破。
对贾珍此人,他虽无好感却也无恶感。
只要不碍着他的事,也懒得理会那些荒唐行径。
自宁荣二公开府以来,贾家盘踞京城近百载,内里鱼龙混杂。
贾决行事向来留有后手,但求用不上最好。
贾珍抱着两坛药酒兴冲冲回到宁国府,正撞见贾蓉在树下与友人品茶。
见他这般悠闲,贾珍顿时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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