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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朝当太监,但我是半成品!小说完结版章节免费阅读

重生明朝当太监,但我是半成品!

作者:星野见

字数:116757字

2025-08-04 18:01:39 连载

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历史脑洞小说,重生明朝当太监,但我是半成品!,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星野见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116757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重生明朝当太监,但我是半成品!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笃…笃笃…笃…”

那带着奇异节奏的叩门声,如同冰冷的鼓点,敲在陈小安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猛地从自我检查的惊恐中抬起头,背脊死死抵住冰冷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谁?!是谁?!

高起潜?带着人来抓他?!

冯保?来追究澡堂的“失仪”?!

还是…东厂?!那个李档头冰冷的目光如同附骨之蛆,从未真正离开!

冷汗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浸透了陈小安单薄的里衣,混合着刚才澡堂的湿气,冰冷地贴在皮肤上。下身那隐秘伤口传来的、如同被烙铁反复灼烫的尖锐痛楚,此刻混合着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他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仿佛门外站着的不是人,而是索命的无常!

“笃…笃笃…笃…” 叩门声再次响起,不急不缓,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耐心和…熟悉感?那节奏…像极了柳嬷嬷在冷宫大门上叩响门环时的特殊韵律!但又有些微妙的区别,少了柳嬷嬷的冰冷刻板,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阴影深处的诡秘。

陈小安如同惊弓之鸟,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将耳朵死死贴在冰冷的门板上。门外…似乎只有一个人的气息?很轻,很稳,带着一种陈年烟草和尘土混合的、深入骨髓的麻木味道…

王老蔫?!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混沌的恐惧!是他!冷宫那个佝偻的、如同风干橘皮般的老太监!澡堂里那场“意外”落水…难道…难道真的是他?!

巨大的惊疑和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烛火般的希望,在陈小安心中疯狂交织。他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极其轻微地拨动了一下门闩,将眼睛凑近门缝。

昏黄的廊灯光芒从狭窄的门缝中透入。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王老蔫!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靛蓝旧袍,身形佝偻,双手拢在袖子里,湿漉漉的花白头发胡乱贴在头皮上,几缕水珠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往下淌。他微微低着头,耷拉的眼皮几乎遮住了眼睛,只露出两条浑浊的细缝,正透过门缝,平静无波地看向里面惊恐万状的陈小安。

没有高起潜的狞笑,没有东厂的青袍,只有王老蔫一个人,像一道融入夜色的、沉默的阴影。

陈小安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死死盯着门缝外那双浑浊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开?还是不开?这会不会是另一个陷阱?

王老蔫似乎看穿了他极致的恐惧和犹豫。他那只枯瘦如鸡爪、指甲缝里嵌满黑泥的手,缓缓从袖筒里伸了出来,没有敲门,也没有推门,只是极其隐晦地、朝着陈小安下身的部位,极其快速地指了一下!动作快得如同幻觉!

然后,他用那砂纸摩擦般的沙哑嗓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般飘进门缝:

“不想死…就开门。”

这五个字,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陈小安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王老蔫那隐晦的手势,精准地指向了他最致命的秘密!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澡堂里…根本不是意外!

巨大的恐慌和被彻底看穿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了陈小安!但同时,一种近乎本能的、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冲动,压倒了一切!他颤抖着手,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猛地拉开了门闩!

门无声地开了一道缝。王老蔫那佝偻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反手迅速而轻巧地将门关上、闩好。整个过程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熟练得令人心悸。

狭小的通铺房间内,油灯如豆。王老蔫浑浊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扫过陈小安惨白如纸、冷汗涔涔的脸,落在他下意识用手紧紧捂住的下身部位,最后定格在他因极度恐惧和疼痛而微微痉挛的双腿上。

“脱了。”王老蔫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平板得如同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他不再看陈小安,而是慢悠悠地踱到通铺最里面、靠近墙角、堆放杂物的阴影处。那里有一张破旧的矮几,上面胡乱放着些笔墨纸砚和杂物。王老蔫伸出枯瘦的手指,在矮几下方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布满灰尘的角落,极其有规律地叩击了几下。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响!

矮几下方一块看似严丝合缝的木板,竟然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了一个尺许见方、黑黢黢的暗格!王老蔫探手进去,摸索着,从里面拖出了一个用厚厚油布包裹着的、巴掌大小、却显得异常沉重的扁平方盒子!

陈小安看得目瞪口呆!这破屋里居然有机关暗格?!王老蔫到底是什么人?!

王老蔫无视陈小安的震惊,将那油布包裹放在矮几上,一层层打开。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了盒子的真容——那是一个材质不明、边缘包着磨损黄铜角的旧木盒,盒盖上没有任何花纹,只有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透着一股陈年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王老蔫枯瘦的手指按在盒盖边缘一个不起眼的铜钮上,轻轻一旋。

“啪嗒。”盒盖弹开。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多种奇异草药、硫磺、以及某种金属锈蚀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陈小安的目光瞬间被盒子里的东西牢牢吸住,瞳孔骤然收缩!

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样排列得整整齐齐、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器物!一把细长、刀刃极其纤薄锋利、带着微微弧度的柳叶刀!几根长短不一、顶端带着不同弧度弯钩的探针!一小块颜色暗沉、似乎被反复灼烧使用过的烙铁头!还有几个小巧的瓷瓶,瓶塞封着蜡,上面贴着褪色的、字迹模糊的标签!以及一团看不出原色的、似乎浸过油的棉线和几块叠放整齐的、浆洗得发白却异常厚实的粗麻布!

这些东西…陈小安太熟悉了!它们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瞬间将他拉回了那个充斥着劣酒、血腥和剧痛的净身房!这是…净身太监的工具!而且是极其专业、保养精良的工具!

“还愣着?!”王老蔫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如同砂轮在摩擦,“脱了!躺下!裤腿卷起来!再磨蹭,那‘半扇猪’的‘刀口’烂穿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半扇猪”?!“刀口”?!

王老蔫这粗俗却精准得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话”,如同冰冷的钢针,彻底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他不仅知道陈小安的秘密,他甚至知道那场“手术事故”的本质!他知道王刀子那个醉鬼根本没“割干净”!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彻底剥光的羞耻感,让陈小安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他看着王老蔫熟练地拿起那柄细长的柳叶刀,用一块沾着浓烈酒气的布仔细擦拭着刀刃,那动作沉稳、专注,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令人恐惧的专业感。

“躺下!”王老蔫的声音陡然转厉,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冰冷的光,如同手术刀般锋利,“想让咱家亲自动手扒你裤子?!”

这声低喝如同惊雷,炸醒了陈小安。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颤抖着,几乎是爬着,挪到通铺上属于他的那张破草席上。他背对着王老蔫,用尽全身力气,才哆哆嗦嗦地解开了裤带,将裤子褪到膝盖以下,然后如同受刑般,僵硬地躺下,将双腿蜷缩起来,将那个红肿、裂开、散发着不祥热气的隐秘部位,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冰冷的空气里。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让他闭上了眼睛,身体因紧张和寒冷而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他感觉王老蔫那浑浊却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刷子,在他最私密、最致命的伤口上反复刮擦。

“哼…王刀子那老酒鬼…手艺是越来越潮了…”王老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和洞悉一切的麻木,“‘半扇猪’都拾掇不利索…留这么个‘活扣’…是嫌你命长?”

冰冷的、带着浓烈酒气的布巾,猛地按在了那红肿裂开的伤口边缘!

“啊——!”陈小安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痛嚎!那酒精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灼烧着本就脆弱敏感的伤口!他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粗糙的草席,指甲几乎要抠进草梗里!

“闭嘴!”王老蔫低喝一声,枯瘦却如同铁钳般有力的手猛地按住陈小安剧烈挣扎的腰胯,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再嚎!把‘无常腿’招来,咱俩一起上西天!”

陈小安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将后续的痛嚎硬生生憋了回去,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和喉咙里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冷汗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透了身下的草席。

王老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冷酷得如同在修理一件破损的器物。他用沾满烈酒的布巾,极其粗暴地擦拭、挤压着伤口周围的红肿部位,脓血和渗出的组织液被强行清理出来,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陈小安眼前阵阵发黑,感觉灵魂都要被这酷刑般的疼痛剥离出身体。

清理完毕,王老蔫拿起那柄细长锋利的柳叶刀,在油灯的火苗上飞快地燎了几下。刀刃在火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寒芒。

“忍着点。‘活扣’边上烂肉,得剜掉。不然…长死了里头化脓,你这‘半扇猪’就真成死猪了。”王老蔫的声音平板地宣布着判决。

剜…剜肉?!

陈小安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

冰冷的刀尖,已经精准地刺入了伤口边缘那圈红肿糜烂的皮肉!

剧痛!无法形容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钎狠狠捅进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然后疯狂搅动!

陈小安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弹起,又被王老蔫那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按了回去!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眼球因极致的痛苦而暴突,眼前的世界瞬间被一片血红覆盖,继而陷入彻底的黑暗!他彻底晕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意识如同沉船,艰难地从冰冷黑暗的海底一点点上浮。首先感受到的,是下身那如同被无数根烧红钢针反复穿刺的、连绵不绝的尖锐痛楚。然后是浓烈到刺鼻的草药味和血腥味。

陈小安艰难地睁开肿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只能看到头顶低矮、黢黑的房梁。他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通铺上,裤子被褪到膝盖,但那个要命的部位已经被厚厚的、散发着浓烈药味的粗麻布紧紧包扎了起来。包扎的手法极其专业,虽然粗糙,但勒得很紧,有效地压迫止血,也带来阵阵闷痛。

王老蔫佝偻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在昏暗的油灯下,慢条斯理地收拾着那个装着恐怖工具的旧木盒。他用沾着烈酒的布巾,一丝不苟地擦拭着那柄柳叶刀和探针上的血迹,然后将它们连同那块暗沉的烙铁头,重新放回盒中。动作沉稳、专注,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深入骨髓的麻木。

陈小安看着王老蔫那如同老树皮般的后颈,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胸中翻涌——恐惧、感激、后怕、还有那被彻底看穿的羞耻和茫然。这个冷宫扫地的老太监…他到底是什么人?净身房的老刀手?还是…别的什么?

王老蔫似乎察觉到他醒了,但没有回头。他盖上木盒,重新用油布仔细包裹好,然后佝偻着身子,走到墙角那个暗格前,将盒子放回原位,合上木板。那轻微的“咔哒”声,仿佛将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手术”也一同封存进了黑暗。

做完这一切,王老蔫才慢吞吞地转过身。浑浊的目光落在陈小安惨白虚弱的脸上,没有任何关切,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看透世事的冷漠。

“死不了。”王老蔫的声音沙哑依旧,如同砂轮在摩擦,“烂肉剜了,上了‘阎王愁’。这药霸道,能扛住就活,扛不住…也是命。”

他走到矮几旁,拿起一个粗糙的陶碗,从一个贴着“生肌散”褪色标签的瓷瓶里倒出些灰白色的药粉,又从一个水壶里倒了点冷水,用一根小木棍搅和成一碗散发着刺鼻腥苦气味的糊状物。

“喝了。”王老蔫将碗递到陈小安嘴边,命令道,“一天三次,连喝三天。伤口别沾水,布两天一换,药粉洒上。”他指了指桌上另外两个贴着不同标签的瓷瓶。

陈小安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下身撕裂般的剧痛阻止。他只能就着王老蔫的手,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腥苦气味,将那碗如同泥浆般的药糊灌了下去。药糊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胃里翻江倒海。

王老蔫看着他喝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他拢了拢袖子,似乎准备离开。

“王…王公公…”陈小安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开口,声音如同破锣,“您…您为什么…救我?”还有那句“半扇猪”…他到底知道多少?

王老蔫的脚步顿住了。他没有回头,佝偻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一尊沉默的石像。半晌,那沙哑的声音才如同叹息般飘来,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沧桑和自嘲:

“为什么?嘿嘿…眼瞅着个‘半成品’要烂在咱家眼皮子底下…晦气!”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仿佛自言自语,“…净身房那点破事,瞒得过谁?王刀子那老酒鬼的手艺…哼,当年他‘割’坏的‘料’,能填满半个护城河!咱家…不过是收拾烂摊子收拾惯了…”

净身房?!他果然是净身房出来的!而且听口气,辈分比王刀子还高?!

陈小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王老蔫似乎不想再多说,抬脚欲走。但刚迈出一步,他又停住了。他缓缓转过身,那双浑浊得如同蒙尘玻璃珠的眼睛,第一次正眼看向陈小安,目光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和…警告?

“小子,”王老蔫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同冰珠砸在陈小安心上,“伤好了,夹紧尾巴,当你的‘老菜帮子’。内书堂这潭水…浑得很。贵妃的‘佛光’能照你一时,照不了一世。坤仪公主的金簪…嘿嘿,是好东西,也是催命符!她娘王皇后…可不是吃素的!”

他浑浊的目光扫过陈小安依旧惨白的脸,最后落在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下身部位,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刮刀:“还有…你那点‘活扣’…捂严实了!要是让‘九千岁’底下那些‘嗅着味儿’的疯狗闻出来…嘿嘿…”他发出一串低沉怪异的笑声,如同夜枭啼哭,“…剥皮实草都是轻的!咱家这点‘阎王愁’,可救不了你第二回!”

说完,他不再停留,佝偻着身子,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拉开房门,闪身出去,又反手轻轻将门带上。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房间里,只剩下陈小安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草席上。下身伤口的剧痛、药糊的腥苦、王老蔫临走前那如同诅咒般的警告,还有那枚烫手的金叶簪带来的未知凶险…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身体和灵魂,勒得他几乎窒息。

就在这时——

“啊——!!!死…死人啦!!!”

一声凄厉至极、充满了无尽恐惧的尖叫,如同淬了毒的钢针,猛地刺破了内书堂深夜的死寂!那声音的源头…似乎正是澡堂的方向!

凄厉的尖叫如同丧钟,在死寂的深夜里疯狂回荡!陈小安浑身剧震,猛地从草席上撑起半个身子,牵动的伤口让他眼前一黑,闷哼一声又跌了回去。

死人?!澡堂?!

王老蔫刚走!那声尖叫里饱含的恐惧几乎要溢出!难道是…高起潜?!他发现了什么?!血迹?!还是…王老蔫处理掉的、带着他血肉的布巾?!

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陈小安的心脏!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去看,但身体虚弱得如同烂泥。门外,杂乱的脚步声、惊惶的呼喊声、灯笼的光影晃动,如同潮水般迅速涌向澡堂的方向!

混乱的声响中,陈小安清晰地捕捉到几个惊恐变调的词语:

“…血…好多血!”

“…池子里…飘着…”

“…高…高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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