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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烬长鸣:我的同桌是宇宙守望者》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萧烬苏聆小说

弦烬长鸣:我的同桌是宇宙守望者

作者:夜色沉入海888

字数:109004字

2025-08-11 19:33:24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现言脑洞小说,弦烬长鸣:我的同桌是宇宙守望者,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萧烬苏聆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夜色沉入海888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弦烬长鸣:我的同桌是宇宙守望者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窗外路灯的光晕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苏聆僵在原地,心脏在喉咙口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骨头跳出来。她攥着那块温凉的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心里全是粘腻的冷汗。那块石头的微弱震颤感似乎还残留在皮肤深处,像一只沉睡的虫,被窗外那冰冷的窥视惊醒了一瞬。

苏明哲站在窗边,背对着她。他宽阔的肩膀绷得像一块花岗岩,握着地质锤的右手手背上,青筋虬结凸起,如同盘踞的树根。他微微侧着头,鹰隼般锐利的目光透过玻璃,一寸寸扫视着楼下被路灯分割的光影区域,那姿态,不像一个被女儿尖叫惊扰的父亲,更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在搜索着黑暗中的蛛丝马迹。

没有异常。只有夜风拂过楼下光秃秃的冬青树丛,发出单调的沙沙声。

他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了一分,但握着锤子的手丝毫没有放松。他转过身,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瞬间锁定了苏聆——以及她紧紧攥在胸前的手。

“那是什么?”苏明哲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被彻底侵犯了禁地的惊怒。他的视线死死钉在苏聆的手上,仿佛那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苏聆下意识地想把手藏到身后,但父亲的目光像铁钳,牢牢箍住了她的动作。她喉头发紧,嘴唇翕动了几下,才挤出微弱的声音:“是…是那块石头…我小时候的…”

“谁让你把它翻出来的?!”苏明哲猛地向前一步,地质锤冰冷的锤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寒芒,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暴怒和…恐惧。“我说过让你别碰这些东西!你为什么不听话?!”

那地质锤的靠近带来一股冰冷的压迫感。苏聆浑身一颤,恐惧像冰水瞬间浇透了四肢百骸,但一股被压抑了整晚的委屈和倔强猛地冲了上来,压过了恐惧。

“那你告诉我啊!”她几乎是喊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在发抖,“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它会让那块绿瓦发光!为什么我一碰到它,脑子里那些该死的声音就安静一点!为什么它刚才在窗外有人的时候会动!”她举起握着石头的手,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还有你!爸!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听到我叫,第一件事是拿着锤子冲出来!你检查阳台的样子…那根本不是普通人的样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连串的质问像子弹一样射向苏明哲。他脸上的怒意在苏聆提到“石头会动”时骤然凝固,随即被一种更深的惊骇覆盖。他死死盯着女儿手中那块温润的乳白色石头,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它内部的那些细密金丝,看到了某种蛰伏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客厅里只剩下苏聆压抑的抽泣声和苏明哲粗重的喘息。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

良久,苏明哲的目光从石头上艰难地移开,落回苏聆苍白而倔强的脸上。他眼底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恐惧、痛楚、挣扎,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他握着地质锤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着。

“放下它,聆聆。”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疲惫,“放下它,离它远点。”

“我不!”苏聆反而把石头攥得更紧,那温凉的触感此刻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除非你告诉我真相!告诉我这石头到底是什么!告诉我窗外的是什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目光扫过他手中的地质锤,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刺痛了她的眼睛,“告诉我,你床底下是不是还藏着更多…这种东西?”她想起父亲冲回房间时的仓促,那个紧锁的、从不让她进入的床头柜。

苏明哲的脸颊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他闭上眼,深深地、痛苦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惊涛骇浪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沉重的、认命般的灰暗。

“那石头…”他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叫‘星髓’。”

“星髓?”苏聆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带着奇异重量的名字。

“嗯。”苏明哲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块石头,充满了深深的忌惮,“不是地球上的东西…或者说,不是自然形成的。至少,不是我们认知里的‘自然’。”

这个答案像一块巨石投入苏聆的心湖,掀起滔天巨浪。不是地球上的东西?!那它从哪来?天上掉下来的陨石?那妈妈当年说它“不干净”…

“十五年前,”苏明哲的声音干涩,仿佛在讲述一个尘封的噩梦,“西南那次地质勘探…不是普通的科考。”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攒勇气,“那地方…很邪门。地图上没有的峡谷,指南针进去就乱转。我们队…本来有八个人。”

苏聆的心猛地一沉。

“最后…”苏明哲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无法愈合的伤痛,“…只有我和老赵,还有一个重伤的向导,活着爬了出来。”他猛地抬手,用力搓了把脸,好像要抹去眼前浮现的血色,“其他人…都死了。死得…很怪。不是塌方,不是野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或者…融化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极力压制却依然透出的恐惧战栗。

“那片干涸的古河床…就是入口。你那时小,趁我们不注意,溜到河床边玩…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攥着这块‘星髓’。”苏明哲看向苏聆,眼神复杂难言,“你捡到它后,就开始发烧,说胡话,喊‘吵死了’。医院…查不出任何病因。你妈她…她信一些老辈人的说法,觉得是你撞了邪,碰了不该碰的‘阴物’…所以才坚决收走了它。”

“那…那它为什么能…”苏聆看着手中的石头,幼年高烧的记忆碎片模糊不清,只剩下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母亲焦虑的脸。

“不知道!”苏明哲猛地打断她,语气激烈,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烦躁,“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不知道它为什么能让你安静!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让那该死的琉璃瓦发光!”他指着自己鼓囊囊的裤袋,那里藏着那块来自唐代的幽绿瓦片,“我只知道,所有沾上这东西的人,都没好下场!当年勘探队是这样!你小时候差点没命也是这样!”

他喘着粗气,眼睛因为激动而布满血丝:“我把它锁起来,就是想让你离它远远的!离所有这些…这些‘脏’东西都远远的!好好过普通人的日子!可你…”他的目光扫过苏聆手中的星髓石,充满了痛苦和无力,“…你为什么偏要把它翻出来?!”

“那窗外呢?”苏聆没有被父亲的愤怒吓退,反而向前一步,紧盯着他的眼睛,“刚才窗外是什么?爸,你冲出来的样子,还有这把锤子…你根本不像个搞地质的!你像…像在等着什么!”

苏明哲握着地质锤的手骤然收紧,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他避开苏聆的目光,看向那扇空荡的窗户,眼神锐利如刀,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有些东西,不是野兽,也不是人。它们…会‘看’。”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极其恐怖的画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它们喜欢…有‘光’的地方。像黑暗里的飞蛾…但更…致命。当年在峡谷,我们就是被‘看’上了…才…”

“光?”苏聆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心脏狂跳,“什么光?星髓石的光?还是…”她想到那块琉璃瓦在自己手中发出的脉动金光。

苏明哲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落回到苏聆身上,那眼神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聆聆,”他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和绝望,“把石头放下,把它和那块瓦,都给我。我会处理掉。你回房间去,锁好门。今晚…不,从今往后,都不要再碰这些东西了。就当你从来没见过它们!行吗?”

“不行!”苏聆斩钉截铁地拒绝,攥着星髓石的手背在身后,“我不会再让你把它们拿走!它们跟我脑子里的声音有关!跟我看到的那些东西有关!它们是…是我的!”她喊出最后两个字,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

“你的?”苏明哲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苦涩至极的弧度,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悲哀,“它们只会害死你!就像它们害死…”他的话戛然而止,硬生生将那个名字咽了回去,痛苦地闭了闭眼,“…你妈…她当年收走石头,不让你碰,是对的…她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苏聆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保护我就是瞒着我一切?把我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让我整天活在莫名其妙的噪音里,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让我被一个根本不是人的‘同桌’盯着,连躲都没地方躲?!”她指着窗外,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刚才窗外的,是不是就是他?!是不是?!你告诉我!”

“够了!”苏明哲猛地低吼一声,如同受伤的困兽。他举起手中的地质锤,锤头重重地顿在旁边的木质餐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咚!

整个客厅似乎都震了一下。

苏聆吓得浑身一颤,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惊恐地看着父亲。

苏明哲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死死盯着苏聆,眼神里翻涌着痛苦、愤怒、恐惧,最终都化为一片深沉的、几乎能将人溺毙的疲惫。他握着锤柄的手微微颤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像绝望的藤蔓。

“回房间去,苏聆。”他的声音失去了所有温度,只剩下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现在。立刻。把那块石头…放下。”他的目光落在苏聆紧攥的拳头上。

“我不!”苏聆倔强地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身体却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微微发抖。星髓石温凉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像是一种微弱的支撑。

父女俩在昏暗的客厅里僵持着。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断。窗外,夜风似乎也屏住了呼吸,城市遥远的喧嚣被无限拉长、扭曲,最终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

苏明哲看着女儿眼中那混合着恐惧、委屈和绝不退让的倔强光芒,那光芒如此熟悉,像极了她母亲当年…他眼底最后一丝强硬如同被抽干般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灰败。他缓缓地、极其沉重地放下了手中的地质锤,冰冷的锤头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好…”他嘶哑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不放…那就拿着吧。”

苏聆一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明哲没有再看那块石头,也没有再看女儿。他转过身,一步一步,沉重得仿佛拖着无形的镣铐,走向那扇被拉开窗帘的窗户。他伸出手,动作有些迟缓,却异常坚定地将厚重的窗帘重新拉拢,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拿着它…”他背对着苏聆,声音低沉地传来,每一个字都像在咀嚼着刻骨的苦涩,“…然后记住你今晚看到的。记住那把锤子。”

他猛地转过身,昏暗中,他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直直地刺向苏聆。

“记住我守了你十五年…不是靠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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