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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才转学校是疯了吗?

作者:木质痒痒挠

字数:87752字

2025-08-13 18:44:50 连载

简介

高二才转学校是疯了吗?》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双男主小说,作者“木质痒痒挠”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谢砚苏郁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高二才转学校是疯了吗?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保险柜的锁芯转了三圈,发出“咔啦”一声轻响,像有根绷紧的线终于松了。

苏郁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撞在谢砚胳膊上。谢砚伸手扶了他一把,掌心贴在他腰侧——那里隔着校服衬衫,能摸到苏郁绷紧的肌肉。“别怕。”谢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刚跑完步的微喘,他刚才从走廊尽头跑过来时,后颈的高领打底被风掀起一角,苏郁瞥见那片红痕又深了些。

教务处的窗户朝西,下午的阳光斜斜切进来,落在保险柜的铜把手上,反射出冷光。柜子是嵌在墙里的,深棕色木柜面蒙着层薄灰,除了白裙女生塞给他的那把铜钥匙,再没有别的锁孔——刚才试钥匙时,苏郁的手抖了两次,钥匙齿总对不准锁芯,还是谢砚握住他的手腕,帮他把钥匙推了进去。

“我来。”谢砚松开扶着他的手,指尖扣住柜门的缝隙。他的指节很白,因为用力,虎口处的青筋微微跳着,和那天在天台吻他时,按在栏杆上的手一模一样。苏郁盯着他的手,突然想起昨晚宿舍关灯后,谢砚坐在床边擦那把钢笔,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他低声说“明天开保险柜时,你站我身后”,当时苏郁没应声,只把脸埋进枕头里,闻到枕头上淡淡的墨水味。

柜门被拉开半尺宽的缝时,一股陈腐的气息涌出来,像旧书被晒了太久,混着点铁锈味。谢砚停了手,侧头看他:“你先看?”

苏郁没动。他的视线落在柜门缝里——能看见里面铺着块黑布,布上放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边角隐约泛着皮质的光。“一起。”他说,声音比自己想的要稳,只是指尖攥得太用力,掌心的旧疤(上次夜谈会抠破的)又开始发疼。

谢砚扯了扯嘴角,像是笑了下,又不像。他用两根手指抠住柜门,猛地往外一拉。

黑布滑落的瞬间,苏郁屏住了呼吸。

是本硬壳书,封面是纯黑的皮质,没有字,只有右下角烫着个暗金色的砚台纹样——和他们手腕上的印记一模一样,只是比印记更完整,砚台边缘还刻着半圈细密的银纹。书有两指厚,页边已经泛黄,显然放了很久,黑布落在地上,露出书脊上烫金的小字:校规总纲。

“就是这个。”谢砚伸手去拿,指尖刚碰到封面,苏郁突然拽了他一把。

“等等。”苏郁的目光扫过书旁边——保险柜底层铺着张泛黄的纸,像是从什么本子上撕下来的,纸上有半枚褪色的指纹,边缘还沾着点暗红的痕迹,看着像干涸的血。

谢砚弯腰捡起那张纸。纸很薄,一捏就皱,上面用铅笔写着行字,笔迹潦草,像是急着写的:“总纲第三页,藏着2019的钥匙”。

2019。又是这个年份。苏郁的手腕突然发烫,他低头撩起袖子,那半块砚台印记比早上深了些,边缘泛着淡红,像是要渗出血来。谢砚也注意到了,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腕,指尖比印记凉:“别慌。”

他翻开《校规总纲》的封面。第一页是白色的宣纸,用毛笔写着行黑字,墨迹沉得像化不开的墨:初始规则:玩家互为猎物,信任即原罪。

“信任即原罪……”苏郁重复了一遍,喉咙发紧。他想起刚进游戏时,谢砚递草莓糖,他下意识躲开;想起图书馆林薇凑过来时,他故意撞掉书——原来从一开始,规则就把“信任”当成了最该防备的东西。

谢砚翻页的动作顿了顿,指尖在“原罪”两个字上停了停,没说话,继续往后翻。第二页是空白的,第三页也是,直到翻到最后一页,才看见有行用钢笔写的小字,字迹和照片背面“砚&郁”的笔迹很像:修改规则需以共生印记为引,缺一不可。

“共生印记……”苏郁看向谢砚的手腕,谢砚也正看着他。两人下意识抬起手,手腕贴在一起——他的半块砚台印记,谢砚的半块砚台印记,边缘的银纹正好对上,像两块拼在一起的拼图。刚贴住的瞬间,两道印记同时发烫,淡红渐渐变深,最后融成一道完整的金红色砚台纹,烫得人想缩手,却又舍不得分开。

“原来要这样。”谢砚的声音有点哑,他的指尖蹭过苏郁的手腕,那处皮肤被烫得发红,“之前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苏郁没接话。他盯着那道完整的印记,突然想起谢砚后颈的红痕——那次在宿舍,他用嘴唇碰那处红痕时,谢砚僵了很久,后来才低声说“别碰,会疼”。现在想来,那或许不是能力代价,是和这印记对应的东西?

“在想什么?”谢砚捏了捏他的手腕。

苏郁抬头,刚要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笑。

那笑声很轻,像老头抽着烟袋笑,又像年轻人憋着笑,混在一起,听得人后颈发麻。“三辈子了,总算等到你们碰这总纲。”

两人猛地回头。

教务处的墙上挂着排校长照片,从1950年到2023年,十几张照片里的人都长着同一张脸——戴金丝眼镜,穿中山装,嘴角抿着,没笑也没生气。而现在,最中间那张2019年的照片里,那个“校长”正从相框里走出来。

不是凭空出现,是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相框里的人像渐渐变得立体,中山装的衣角先从相框里垂下来,接着是鞋尖,最后整个人站在了地板上,眼镜片反射着窗外的阳光,看不清眼睛。

“你是谁?”谢砚把苏郁往身后拉了拉,自己挡在前面,手悄悄摸向口袋——那里有把美工刀,是苏郁上次塞给他的。

校长笑了笑,抬手推了推眼镜,动作和谢砚推眼镜的样子有点像:“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知道2019年发生了什么吗?”

他往前走了两步,脚步声很轻,像踩在棉花上。“2019年夏天,旧楼图书馆着火,两个学生没跑出来。”校长的目光扫过苏郁,又扫过谢砚,“一个信了所谓的‘朋友’,跟着往楼下跑,结果被推回来挡火;一个想救另一个,却被规则锁在了火场里——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很傻?”

苏郁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想起那张拼在一起的照片,两个少年站在图书馆书架前,一个手里拿着书(像谢砚),一个手里握着画笔(像自己);想起白裙女生贴在玻璃上的脸,她嘴型动着,好像在说“对不起”;想起谢砚总穿高领打底,总在他头疼时递草莓糖,总在他靠近时,眼神软得不像样子。

“你说的是……”苏郁的声音抖得厉害。

“是你们。”校长打断他,笑得更冷了,“白裙女生那批玩家,是2020年进来的,她想救你们,却信了规则说的‘牺牲一人能救两人’,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去年进来的那批,信了‘找到总纲就能出去’,结果互相抢钥匙,最后全被值日生拖走了——”

他突然提高声音:“现在轮到你们了。”校长指着《校规总纲》最后一页,“‘共生印记为引’,说白了,就是要你们彻底信任彼此,把命交出去。可规则说了‘信任即原罪’,你们敢吗?”

谢砚突然攥紧了苏郁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却攥得很紧,像怕他跑了。“苏郁,”谢砚的声音很稳,“别听他的。”

苏郁没动。他看着校长,又回头看谢砚——谢砚的脸色很白,嘴唇抿得很紧,后颈的高领打底被汗浸湿了点,那片红痕透过布料隐约能看见。他突然想起那次在讲台下,谢砚的心跳声很响,响得盖过了值日生的脚步声;想起那次封印能力时,谢砚抱着他,说“我在”,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想起天台的风很大,谢砚的外套披在他肩上,带着谢砚的体温。

校长还在笑:“不敢吧?也是,谁会把命交给别人?尤其是在这游戏里——”

“我信。”

苏郁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

谢砚猛地看向他,眼里闪过惊讶。校长的笑声也停了,皱起眉:“你说什么?”

苏郁拽着谢砚的手,往《校规总纲》那边走了两步。他的手腕还在发烫,那道完整的印记亮得刺眼。“我说我信他。”他看着校长,又转头看谢砚,笑了笑,眼尾有点红,“从你把草莓糖塞我嘴里那天起,就信了。”

谢砚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只是反手攥紧了苏郁的手,攥得指节发白。

校长的脸色沉了下来:“愚蠢。你们知道信任的代价吗?2019年他信了朋友,差点被烧死;2020年白裙女生信了你们,死在旧楼里——”

“那不一样。”苏郁打断他。他抬起和谢砚贴在一起的手腕,那道金红色的砚台印记亮得发烫,“他们信的是别人,我们信的是彼此。”

话音刚落,那道印记突然炸开一道光,金红色的,像烧起来的火焰,顺着两人的手臂往上爬,一直爬到《校规总纲》上。书页被光映得发亮,第一页“信任即原罪”那行字开始扭曲,墨迹像活过来一样,慢慢变了形状。

校长脸色大变:“你们疯了!”他突然抬手,指向门口,“值日生!把他们给我拦住!”

走廊里传来“嗒、嗒”的脚步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像是有很多人在往这边跑。谢砚把苏郁往身后拽了拽,另一只手抓起《校规总纲》,护在怀里:“别怕,有我。”

苏郁没躲。他反手握住谢砚的手,看着那道还在发亮的印记,轻声说:“不是有你,是我们一起。”

光越来越亮,把教务处照得像白天。《校规总纲》第一页的字终于变完了,不再是“信任即原罪”,而是四个新的字,墨迹鲜活,像是刚写上去的:

信任即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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