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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掀翻宫规,执剑开女学震朝纲

作者:会有猫啦

字数:96573字

2025-09-22 18:44:21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宫斗宅斗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娘娘掀翻宫规,执剑开女学震朝纲。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会有猫啦创作,以祝昭宁谢时昼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96573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娘娘掀翻宫规,执剑开女学震朝纲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雨停的时候,月亮刚好从云里钻出来。

谢时昼在床上来回翻了两趟,粗布褥子被蹭得发皱。待客院的灯早就熄了,可他闭着眼,总觉得耳边有雨声,还有昭宁缝衣服时,银线穿过布面的轻响。

他索性披衣起身,推开房门。月光把竹影投在地上,像幅被风吹皱的画。他在院子里慢慢走,鞋尖沾着的泥被露水浸软,又蹭在青石板上,留下淡淡的印子。远处的演武场空荡荡的,只有石碾子杵在那里,影子拉得老长。

忽然有个玻璃瓶碰撞的轻响,从远处飘下来。

谢时昼抬头,看见屋顶上坐着个人,穿着靛蓝色的短打,两条腿悬在檐边晃悠,手里还举着个酒葫芦。月光落在她发间,桃木簪的影子投在瓦上,像只小雀。

他走近一看,是昭宁。

他顺着旁边的竹梯爬上去,发出吱呀的响。昭宁听见动静,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浸了月光:“你也睡不着?”

她身边放着个白瓷瓶,塞子没盖紧,飘出股淡淡的酒香。谢时昼坐过去,闻到那味道有点熟悉——是师父藏在丹房的青梅酒,去年酿的,说要等过年才开封。

“偷喝师父的酒?”他挑眉。

昭宁往嘴里灌了口,喉结动了动,脸颊泛起层粉:“就喝了一点点。”她把酒瓶往他面前推了推,“你要不要尝尝?”

谢时昼拿起酒瓶,对着嘴喝了口。酒液有些烈,却带着点梅子的酸,滑过喉咙时,暖烘烘的。他想起宫里的宴饮,玉杯里的酒总是温得恰到好处,可哪有这山间的风,混着酒香来得自在。

“后日……真的要走?”昭宁的声音有点飘,像被风吹着。

“嗯。”谢时昼看着远处的山尖,月光把峰顶的雪照得发亮

“哦。”她又灌了口酒,葫芦口的酒渍滴在衣襟上,像朵小小的花,“那你……还会回来吗?”

谢时昼没说话。他不知道。宫里的事堆成山,靖王的刀还悬在头顶,他能不能全身而退都难说,更别提回来。

酒瓶在两人手里传着,很快就见了底。昭宁的眼神开始发直,指着月亮傻笑:“你看那月亮,像不像大师兄练剑时,剑尖挑着的灯笼?”

谢时昼也有点晕,眼前的竹影晃来晃去,像在宫里看过的皮影戏。他忽然抓住昭宁的手腕,她的镯子硌着他的掌心,凉丝丝的。

“昭宁,”他的声音有点抖,“我不是寻常人。”

昭宁的笑僵在脸上,眼睛眨了眨,似乎没听清。

“我住的地方,不是商铺,也不是宅院。”谢时昼望着她的眼睛,月光在里面碎成点点,“那里规矩多,人也多,个个都戴着面具说话。前路……很险。”

他没说自己是皇帝,可话里的分量,像块石头,沉在两人中间。

昭宁沉默了很久,久到谢时昼觉得心跳都要停了。她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薄茧蹭着他的皮肤,带着点糙,却很暖。

“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却咬得很清楚,“不管你是谁,我信你。”

谢时昼的喉咙猛地发紧。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睫毛上沾着月光,像落了层霜。他慢慢凑近,鼻尖碰到她的发,带着皂角的香。

昭宁的呼吸顿了顿,没躲。

他吻下去时,尝到了她唇上的酒气,还有点梅子的酸。她的嘴唇有点凉,像刚摘的野果。昭宁的手抖了抖,抓住他的衣襟,指节都泛白了。

风忽然停了,竹影也不晃了,只有远处的虫鸣,一声一声,敲着人心。

不知过了多久,谢时昼才松开她。昭宁的脸颊红得像烧起来,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抖着。他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却又缩了回来。

“跟我走,好不好?”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回洛城。”

昭宁抬起头,眼睛里蒙着层水汽:“那…我以什么身份和你走?”

“我……”谢时昼的心跳得像擂鼓,“如果你愿意,我娶你。”

这话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了。宫里的皇后还端坐在凤位上,太后的懿旨比山重,他哪有资格说这话。可此刻酒意上头,看着昭宁的眼睛,他忽然想自私一次,把这山间的光,揣回那座冰冷的宫墙里。

昭宁也愣住了,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

“如果你不愿……”谢时昼想说“我就把你安置在城外的宅院里”,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怎么能让她做见不得光的人?她是太羲剑派的弟子,是笑起来会露出小虎牙的姑娘,不是藏在深巷里的影子。

他说不下去了,只能看着她。

“我……”昭宁咬着唇,指尖抠着瓦片的缝,“给我一天时间,好不好?”

谢时昼点头,心里又酸又胀,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昭宁没再喝酒,靠着他的肩慢慢闭上眼。酒劲上来了,她的呼吸渐渐沉了,眉头却还皱着,像是在梦里也在纠结。

谢时昼把她抱起来,她很轻,像片羽毛。他足尖一点檐角瓦片,身形如纸鸢般掠下,衣袂扫过竹梢带起一阵风,落地时轻得连草叶都没惊动。

昭宁的卧房在东厢房,窗纸上映着她绣了一半的剑穗。谢时昼推开门,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薄被。她的手还攥着,他轻轻掰开,看见掌心里有道浅浅的印子,是握酒瓶时硌的。

他蹲在床边,看了她很久。月光从窗缝钻进来,落在她的额头上,像块碎银。

谢时昼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下,像吻一片易碎的月光。

“等你答案。”他低声说。

出门时,他把那空酒瓶带了下去,扔进灶房的柴堆里。月光下,他的影子走得很慢,像怕踩碎了什么。

回到待客院,谢时昼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酒意醒了大半,心口却还烧得慌。他知道自己说了荒唐话,可他不后悔。

窗外的竹影又开始晃了,像昭宁缝衣服时,飘动的银线。他忽然很想知道,天亮的时候,她会说什么。

是留下,还是……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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