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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窝囊,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小说阅读,父王窝囊,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完结版

父王窝囊,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

作者:五九笛声

字数:206055字

2025-10-14 18:39:22 完结

简介

父王窝囊,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由五九笛声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小说推荐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萧清晏所吸引,目前父王窝囊,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这本书写了206055字,完结。

父王窝囊,我只好手刃仇敌夺权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故人居”正殿阔朗高深,寒意裹着陈年木香扑面而来。

几十号仆从垂手屏息,目光却黏在阶上那玄衣身影上,敬畏里掺着不安。

萧清晏没看他们。

她牵着萧清荷冰凉的小手走上主位,转身,目光如冰刀刮过全场。

“今日起,”她开口,声音不高,却钉进每个人耳朵里,“这里,是‘惊澜郡主府’。”

底下细微的骚动瞬间死寂。

惊澜。郡主的封号,更是她从小长大的院子名。

这名字,是她的战旗,也是她的界碑。

她松开萧清荷的手,却从怀中取出那张朱红御印的地契,稳稳塞进妹妹因紧张而微微汗湿的小手里。

“清荷,”她声音缓了一瞬,带着不容置疑的托付,“看好它。这府里,你说了算。”

萧清荷浑身一震,猛地抬头,黑白分明的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的惊惶。

手里薄薄的纸,重若千钧。

“姐……”她声音发颤。

“拿着。”萧清晏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

“我娘的地方,她女儿,自然做得主。”

她目光扫过阶下众人,最后落在领头的桂嬷嬷身上,话却是说给所有人听,“听懂了?”

“是!”桂嬷嬷第一个应声,重重叩首,

“老奴谨遵二姑娘吩咐!”

“谨遵二姑娘吩咐!”底下仆从如梦初醒,呼啦啦跪倒一片。

萧清荷死死攥着那张地契,指节泛白,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最终,狠狠点了下头。

萧清晏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暖意,旋即被更深的冷冽覆盖。

“设灵堂。”她吐出三个字,冰渣子似的砸在地上,

“我母新丧,府中上下,皆需守制。凡有嬉笑宴乐、饮酒作乐、衣饰逾制者——”

她顿了顿,一字一顿,“杖毙。”

“是!”阶下回应带上了颤音。

灵堂。

白幡垂落,烛火跳跃,将正中那方乌木牌位上的“林之仪”三字映得忽明忽暗。

空气里弥漫着香烛与陈年木料混合的沉郁气味。

萧清晏挥退所有仆从,门内只留下桂嬷嬷,门外留李俊逸守着。

门“吱呀”一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声。

灵堂内,只剩下牌位前一点摇曳的烛光,和两个沉默的身影。

桂嬷嬷脸上的恭谨瞬间崩塌,老泪纵横,噗通跪倒在冰冷的地砖上,朝着牌位咚咚叩头:

“夫人!夫人啊!老奴……老奴终于等到小主子回来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积压多年的悲愤与委屈倾泻而出。

萧清晏没有扶她,只是静静立在牌位前,背影笔直如枪,烛光在她玄色衣料上流淌,映不出半分暖意。

待那悲声稍歇,桂嬷嬷才颤巍巍起身,走到灵案旁一个不起眼的暗格处,摸索片刻,

“咔哒”一声轻响,取出一只半尺见方的紫檀木匣。匣子古朴沉重,边角已被摩挲得油亮。

她捧着匣子,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步一挪地走到萧清晏面前,双手奉上。

“小主子,”她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这是夫人……最后留给您的。”

萧清晏接过木匣。

入手冰凉沉重。

她指尖拂过匣盖上简单的云纹,没有立刻打开。

“桂嬷嬷,”她开口,声音在空旷的灵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府里,如今都是母亲旧人?”

桂嬷嬷浑浊的老眼猛地一抬,对上萧清晏深不见底的目光。

那目光里没有信任,只有审视。

她心口一紧,瞬间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回小主子,”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大部分是!可……有耗子!”

“夫人‘走’后,秦怜月那贱人吹了枕边风,王爷……不,是萧毅那糊涂虫!”

桂嬷嬷咬牙切齿,“打着体恤老奴、添置人手的由头,硬塞进来几个!老奴……老奴无能,这些年只能暗中盯着,

却不知他们背后究竟是谁的爪牙!也不知……府里还有没有藏着更深的!”

萧清晏静静听着,指尖在冰冷的紫檀木匣上轻轻叩击。

笃,笃,笃。声音不大,却像敲在桂嬷嬷心上。

“知道了。”她终于开口,语气平淡无波。然后,她掀开了木匣。

没有信。

匣底静静躺着三样东西:一枚巴掌大小、通体玄黑、入手冰寒刺骨、刻着繁复虎头纹的铁令;

一本蓝色封皮、页角卷边的厚册子,封皮上一个字也无;

还有一本更薄的、纸页已然泛黄起毛边的素面册子——是母亲的笔迹!

萧清晏拿起那本素面册子,直接翻到最后几页。

烛光下,那曾经清雅隽秀的字迹变得凌乱扭曲,力透纸背,甚至能感受到书写之人指尖的颤抖与巨大的恐惧:

“……香……又是那香……慈安宫送来的‘恩典’……味道不对……头更沉了……像有针在扎……”

“……噩梦……又是那个影子……站在佛前笑……‘她在笑……她为什么笑……”

“……来了……我感觉到了……她们等不及了……晏儿……我的晏儿……要活着……一定要……”

“凤穿牡丹’……好刺眼的牡丹……”

字句断续,语无伦次,却字字泣血!“慈安宫”、“佛前笑”、“凤穿牡丹”……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萧清晏的眼底!

她猛地合上册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胸腔里翻涌的杀意几乎要破体而出!

母亲……是生生被这些魑魅魍魉用毒香、用阴谋、用无处不在的恐惧折磨至死的!

“小主子!”桂嬷嬷见她脸色骇人,担忧地低唤。

萧清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封的死寂。

她拿起那本蓝皮册子,随手翻开一页。

果然,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人名、日期、数目,字迹同样是母亲的,却并非寻常文字,

人名皆是代号,账目更是用“三斤春茶”、“五匹杭绸”、“七两松烟墨”之类的物品替代,数字隐晦,毫无规律。

“嬷嬷,”萧清晏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佛前人’,指谁?”

桂嬷嬷浑身一凛,毫不犹豫地低声道:

“太后!她常年礼佛,慈安宫设有佛堂!夫人曾私下提过,太后……不喜她!”

“凤穿牡丹?”萧清晏指尖划过那令人心悸的词。

桂嬷嬷眼中恨意更浓:“是秦怜月那贱人!她最爱穿大红,头上常戴赤金点翠的凤穿牡丹步摇!那步摇……那步摇还是太后赏的!”

线索瞬间串联!毒香来自慈安宫授意,经秦怜月之手送入王府!

太后在佛前笑看母亲一步步走向死亡,而秦怜月,就是那朵淬了剧毒、刺穿凤凰的“牡丹”!

萧清晏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弧度,冰冷,淬毒。

她合上蓝皮册子,连同那枚玄铁令一起,重新放回木匣。

“嬷嬷,”她抱起木匣,转身走向灵堂门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

“灵堂新设,庭院积雪碍眼。传令下去,所有仆役,即刻清扫庭院积雪。东院梅林、西院回廊、南墙根下那片雪松林,还有……”

她脚步在门口顿住,侧过头,烛光在她半边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正殿后窗外那片空地,务必清扫干净,不得留一丝残雪。”

桂嬷嬷一愣,随即看到萧清晏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厉色,瞬间明白过来!

“老奴遵命!”她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

庭院。

风雪不知何时又悄然落下,细密的雪粒子打在脸上,冰凉。

几十号仆役拿着扫帚、铲子,被李俊逸和几名玄甲亲兵无声地“请”到了庭院中,

分成四队,分别指向梅林、回廊、雪松林和正殿后窗空地。气氛莫名地紧绷。

萧清晏抱着紫檀木匣,站在正殿高高的廊檐下,玄色大氅在风雪中纹丝不动。

萧清荷被她护在身侧,小脸紧绷。

“扫。”李俊逸的声音不高,带着军令的冷酷。

仆役们不敢怠慢,纷纷埋头苦干起来。扫帚划过积雪的“沙沙”声,铲雪堆雪的“嚓嚓”声,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

时间一点点过去。细雪渐渐覆盖了人们扫出的痕迹,又被打扫干净。

突然!

“啊!”雪松林那边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叫。

一个负责清扫雪松林的粗使仆妇,看着自己刚扫开的一片积雪下露出的东西,吓得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

只见那片被扫开的雪下,赫然洒着一层细细的、在雪光下泛着诡异暗红色的砂砾!

而她自己的鞋底和裤脚上,也沾满了这种红砂!

几乎同时,正殿后窗空地那边也传来骚动。

另一个负责此处的仆役,也发现自己扫开的雪下埋着同样的红砂,而他的鞋底同样未能幸免!

李俊逸眼神一厉,手猛地一挥!

“拿下!”

如狼似虎的玄甲亲兵瞬间扑上!

雪松林边的仆妇和正殿后窗的仆役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死死按倒在冰冷的雪地里,脸被狠狠摁进那混杂着红砂的积雪中!

“冤枉!郡主饶命啊!”

那仆役挣扎嘶喊,声音因恐惧而扭曲变调,

“小的只是扫雪!只是扫雪啊!”

被按在雪松林边的仆妇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只会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廊下的仆从们全都吓傻了,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风雪似乎更急了。

萧清晏抱着木匣,一步步走下台阶。

玄色靴子踩在洁净的青石板上,发出清晰的“嗒、嗒”声,如同丧钟。

她走到那被按在正殿后窗空地的仆役面前,蹲下身,冰冷的目光落在他沾满红砂的鞋底上。

“扫雪?”

她轻轻重复,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却比寒风更刺骨,

“本郡主方才只命你们清扫梅林、回廊、雪松林三处。”

她的手指,慢悠悠地指向他鞋底的红砂,再指向那片被特意“清扫”过的后窗空地,

“这里,谁让你扫的?”

仆役的嘶喊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萧清晏不再看他,起身,目光扫过另一个同样沾了红砂、抖若秋叶的仆妇,最后落向惊惶的人群。

“本郡主的规矩,”

她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出鞘的寒刀,

“只一遍!”

“拖下去!”

李俊逸厉声喝道。

“遵命!”按着人的亲兵齐声应和,声如闷雷。

刀光,在风雪中骤然亮起!

没有多余的审问,没有拖泥带水的程序。

两道雪亮的刀锋,带着玄甲军独有的、属于北境风沙与血火的决绝,冷酷地撕裂了寒夜!

“噗嗤!”

“噗嗤!”

利刃割断喉管的沉闷声响,伴随着喷溅的热血,在洁白的雪地上泼洒出两幅巨大而狰狞的猩红图画!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炸开,盖过了冰雪的寒气!

两颗头颅滚落,在雪地上拖出刺目的红痕,死不瞑目的眼睛还残留着极致的恐惧和茫然。

整个庭院,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风雪呼啸的声音,和鲜血滴落在雪地上的“嗒、嗒”轻响。

所有仆役都僵住了,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脸色惨白如鬼,惊恐地看着那两具还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尸体,

看着那迅速被染红的雪地,看着廊檐下那个抱着木匣、玄衣如墨、眼神比冰更冷的女子。

萧清晏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惊恐万状的脸,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骨髓:

“惊澜郡主府,只有一种耗子。”

“死耗子。”

她抱着母亲留下的木匣,转身,玄色大氅在风雪与血腥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

“清荷,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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