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宫斗宅斗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冷面残王,医妃她手搓核弹。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s沫兮创作,以林晚萧凛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15863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冷面残王,医妃她手搓核弹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接下来的几天,靖安王府的气氛有些诡异。萧凛遵医嘱在卧房静养,林晚每日前去例行治疗和按摩,王管家等人越发恭谨,但那种谨小慎微之下,似乎藏着更深的暗流。
林晚借着为萧凛“寻药”和“观察恢复情况”的名义,更加频繁地在王府内走动,观察着每一个可能接触到萧凛日常起居的人,留意着任何一丝异常。
这日午后,她路过王府西侧的小厨房附近,这里是专门为萧凛准备药膳和点心的地方。两个粗使婆子正靠在墙角阴凉处偷闲嘀咕,声音压得很低,但顺风飘来几句:
“……可不是,那日之后,王管家脸色难看了好几天……”
“……听说库里丢了几样东西,不大,但挺要紧……”
“……嘘!小声点!不要命了!那边现在可看得紧……”
林晚脚步未停,仿佛只是路过,心里却记下了“丢东西”和“王管家脸色难看”。丢的是什么?跟那枚黄铜耳钉有关吗?
她又想起前几日,萧凛昏厥那晚,她回房路上,似乎瞥见王管家身边那个总是低眉顺眼的小厮,在通往府外角门的回廊拐角,与一个穿着灰布衣裳、像是外面送菜农户的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疑点越来越多,像散落的珠子,暂时还串不起来。
这天晚上,林晚刚为萧凛做完按摩,准备离开主院。萧凛忽然叫住了她。
“明日,随本王出府一趟。”
林晚一怔:“王爷的腿……”
“无妨,坐马车。”萧凛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去城外‘清泉寺’。”
清泉寺?京城外香火不算最旺,但以清幽和几眼古泉闻名的寺院?萧凛为何突然要去那里?还特意带上她?
“是。”她没有多问,只是应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辆外表朴素、内里宽敞舒适的马车便从靖安王府侧门驶出。除了车夫,只带了四名骑马随行的侍卫,皆是萧凛真正的心腹,眼神锐利,气息沉稳。王管家亲自送到门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恭顺。
马车轱辘碾过清晨微湿的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车厢内,萧凛靠在软垫上,腿上盖着薄毯,闭目养神。林晚坐在他对面,眼观鼻,鼻观心。
气氛有些沉默。只有车外渐起的市井人声和马蹄声透过车壁隐约传来。
行了一段,萧凛忽然开口,眼睛依旧闭着:“那日意外,你怎么看?”
林晚心下一凛,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她斟酌着词句:“王爷腿部经络受损严重,骤然以猛药冲击‘枢纽’,虽有成效,却也易引发剧烈反应。是妾身预估不足,用药过于激进,请王爷责罚。”她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是最稳妥的说法。
萧凛睁开眼,目光如冷电般扫过她:“只是用药激进?”
林晚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依妾身拙见,王爷当时肌肉痉挛之剧烈,超出寻常药物反应范畴。或许……王爷近日饮食起居,或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干扰,影响了气血运行?”她试探着,将话题引向那枚黄铜耳钉可能暗示的方向,却不说破。
萧凛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他没有接话,只是重新闭上了眼睛,手指在膝盖的薄毯上,轻轻敲了一下。
嗒。
很轻的一声,却让林晚的心也跟着沉了沉。他听懂了。而且,他果然知道些什么。
马车出了城门,道路渐渐变得有些颠簸。约莫一个时辰后,在一片苍翠山林的掩映下,清泉寺古朴的飞檐出现在视野中。寺院确实清幽,香客不多,只有几个扫洒的僧人和零星的居士。
侍卫们分散警戒。萧凛的轮椅被小心抬下马车,林晚跟在他身侧,一名侍卫推着轮椅,沿着青石小径,向寺内深处行去。
他们没有去往大雄宝殿,而是拐过几重偏殿,来到寺院后山一处更为僻静的禅院前。禅院门扉虚掩,院内古树参天,泉水流淌的淙淙声清晰可闻。
推门的侍卫在萧凛示意下停步。萧凛自己操控轮椅,缓缓驶入院中。林晚迟疑了一下,跟了进去。
禅院不大,陈设简朴。院中石桌旁,坐着一个身着灰色僧袍、背影清瘦的老者,正在独自对弈。听到轮椅声,老者并未回头,只是淡淡道:“你来了。”
萧凛停在石桌另一侧,语气是林晚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复杂难明的敬意,以及更深沉的疲惫:“师父。”
师父?萧凛的……师父?林晚心中惊愕。从未听闻靖安王有过什么方外师父。
灰袍老者这才转过身来。那是一张饱经风霜却异常清瘦的脸,皱纹深刻,眼神却清澈明亮,仿佛能洞悉世事。他的目光先是落在萧凛腿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随即移向林晚,带着审视,却并无恶意。
“这位是……”老者问。
“内子,林晚。”萧凛介绍道,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亦是为弟子诊治腿疾之人。”
老者眼中掠过一丝讶异,再次仔细打量了林晚一番,点了点头,竟站起身来,对林晚合十微微一礼:“老衲慧觉,多谢女施主施以妙手。”
林晚连忙还礼:“大师言重了,妾身愧不敢当。”
慧觉大师重新坐下,示意他们也坐。萧凛操控轮椅停在石桌旁,林晚则在一旁的石凳上落座。
“你的腿,老衲观其气色,似有好转之象。”慧觉大师目光如炬,看着萧凛,“只是,这好转之中,隐有驳杂郁结之气,怕是……不太平吧?”
萧凛苦笑了一下:“果然瞒不过师父。宫里,府里,都不太平。”
慧觉大师叹了口气,目光转向林晚:“女施主医术别具一格,老衲虽不通此道,却也看得出非同凡响。只是,怀璧其罪,木秀于林啊。”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林晚心头微凛,垂首道:“妾身明白。只想尽力医治王爷。”
“尽力医治……”慧觉大师重复了一句,目光在萧凛和林晚之间转了一圈,忽然道,“女施主可信因果?”
林晚一怔,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谨慎答道:“世间万事,有因必有果。妾身信的。”
“既信因果,当知你今日种下‘医治’之因,他日必结‘牵连’之果。”慧觉大师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沧桑,“这果是甘是苦,是福是祸,便看你们二人,如何抉择了。”
萧凛沉默不语。林晚也陷入了思索。这老和尚话里有话,是在提醒她,一旦卷入萧凛的旋涡,便再也难以脱身,未来的祸福,将紧密相连。
慧觉大师不再多言,从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陈旧的木盒,推到萧凛面前。
“此物,是你当年寄存在老衲这里的。如今,或许该物归原主了。”
萧凛看着那木盒,眼神骤然变得无比复杂,有怀念,有痛楚,还有一丝锐利的光芒。他伸出手,缓缓打开盒盖。
林晚好奇地瞥了一眼。
盒内,并无金银珠宝,只有一块半个巴掌大小、非金非玉、色泽暗沉如铁、边缘却流转着奇异暗纹的令牌。令牌正面,刻着一个古朴的、她完全不认识的文字,背面则是一幅简略的、仿佛山川河流交汇的图案。
这是……什么?
萧凛拿起那块令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久久不语。半晌,他才合上盒盖,将其紧紧握在手中,对慧觉大师深深一礼:“多谢师父保管。”
慧觉大师摆摆手:“物归原主罢了。此地不宜久留,你们早些回去吧。万事……小心。”
离开清泉寺,回程的马车上,气氛更加沉闷。
萧凛握着那个木盒,闭目不语,周身的气场却比来时更加冷峻、深沉,仿佛酝酿着风暴。
林晚心中有无数疑问:那令牌是什么?慧觉大师是谁?萧凛带她来见慧觉,仅仅是为了取回令牌?还是……有别的深意?
她隐隐感觉到,今天的清泉寺之行,或许标志着,某些更深层的东西,开始浮出水面。而她,已被这无形的漩涡,卷得更深了。
马车驶入城门,重新汇入京城的喧嚣。就在距离靖安王府还有两条街时,异变突生!
前方街口,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几辆满载货物的板车不知怎地撞在了一起,堵死了去路!与此同时,两侧原本看似普通的商铺二楼,窗户猛地被推开,数道黑影居高临下,手中寒光闪烁!
是弩箭!
“有刺客!保护王爷!”侍卫首领厉声大喝,拔刀策马前冲!
“咻咻咻——!”淬毒的弩箭撕裂空气,如同死亡的蝗群,朝着马车攒射而来!
车夫吓得魂飞魄散,拉车的马匹受惊长嘶!
千钧一发之际,林晚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被萧凛猛地拽倒,扑在车厢地板上!几乎同时,“夺夺夺”一阵密集的闷响,十数支弩箭钉入了马车车厢壁,箭尾兀自震颤不止!有几支甚至穿透了不算太厚的厢壁,闪着幽蓝寒光的箭头距离他们不过咫尺!
刺客!光天化日之下,在京城繁华街道,刺杀靖安王!
萧凛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不见丝毫慌乱。他一手按着林晚,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轮椅扶手下隐藏的机括。
“待在车里,别动!”他低喝一声,猛地一拍扶手!
“咔哒”一声轻响,轮椅靠背竟然向上弹开一小片,露出里面寒光凛冽的三排短矢!
萧凛手腕一翻,数点寒星已疾射而出,精准地没入最近一处商铺二楼的窗口,里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
与此同时,外面的侍卫已经与从两侧小巷和货堆后扑出的黑衣刺客战作一团!刀剑碰撞声、呼喝声、惨叫声瞬间打破了街道的平静,百姓四散奔逃,乱成一团!
林晚趴在车厢地板上,能清晰地闻到箭头上传来的腥甜毒药气息,能听到外面激烈的厮杀声和不断有箭矢或刀剑击中车厢的可怕声响。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奔涌,但奇异的是,极度的恐惧过后,一种属于军医林晚的、面对危机时的绝对冷静迅速接管了她的身体。
她飞快地观察了一下车厢内的情况。萧凛利用轮椅暗器反击,暂时压制了最近的一处弓弩手,但他行动不便,一旦刺客突破侍卫防线冲近马车,或者有更多弓弩手从其他角度攻击,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能完全依赖他的保护,更不能坐以待毙!
念头电转间,她的手已悄然摸向袖中——不是解剖刀,而是那个装着“防狼喷雾”(高浓度辣椒素制剂)的小巧瓷瓶,以及……一枚从空间里取出、被她伪装成普通金簪的强光爆震弹(非致命,但致盲致晕效果极佳)。这是她最近出于谨慎,放在身上以防万一的,没想到真用上了。
她悄悄挪到车厢侧壁被弩箭射穿的孔洞边,向外窥去。只见四名侍卫背靠马车,拼死抵挡着超过十名黑衣刺客的围攻,虽然武艺高强,但刺客人数占优,且悍不畏死,侍卫已有两人挂彩。更远处,还有两名弓弩手在寻找射击角度!
就是现在!
林晚深吸一口气,猛地拔掉“金簪”尾端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小塞子(引爆装置),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两名弓弩手所在的侧前方屋顶,用力掷了出去!同时,她对准另一侧试图靠近马车的一名刺客,将瓷瓶里的辣椒素制剂,透过箭孔,狠狠喷了出去!
“嘭——!!!”
一声并不算太响亮、却异常刺耳的爆鸣,伴随着一道瞬间亮到极致的强光,在那侧屋顶炸开!两名弓弩手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捂住眼睛从屋顶滚落!
而那名被辣椒素喷中的刺客,更是发出杀猪般的惨嚎,丢下刀剑,双手死死捂住脸,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这突如其来的、完全陌生的攻击方式,让所有刺客都愣了一下,攻势为之一滞!
侍卫们虽然也惊愕,但战斗本能让他们立刻抓住机会,刀光闪过,瞬间砍翻了两名愣神的刺客!
“走!”萧凛低喝一声,再次发射一轮短矢,逼退正面之敌,同时对车夫吼道:“冲过去!”
车夫也是经历过战阵的老兵,虽惊不乱,猛地一鞭抽在马臀上!受惊的马匹拉着伤痕累累的马车,不顾一切地朝着前方堵路的、已经歪斜的板车缝隙冲去!
车厢剧烈颠簸,林晚死死抓住座椅下的横档,才没被甩出去。萧凛一手固定轮椅,另一只手依旧警惕地握着机械。
马车险之又险地擦着板车边缘冲了过去!将一部分刺客甩在了身后!
然而,刺客显然早有预谋,前方街角,又窜出数名持刀的黑衣人!
就在这时——
“靖安王殿下在此!何方宵小,敢在天子脚下行凶!”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响起,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一队穿着京畿卫戍营服饰的兵丁,在一名将领的率领下,从另一条街道疾驰而来!
刺客头领见状,知道事不可为,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哨。剩余刺客毫不犹豫,立刻抛下同伴,四散钻入旁边复杂的小巷,转眼消失不见。
京畿卫戍营的人马赶到,迅速控制现场,救治伤员,盘查路人。
惊魂未定的马车,在卫戍营兵丁的护送下,终于驶回了靖安王府。
王府门前,王管家早已得报,带着人焦急等候,看到马车千疮百孔的样子,脸色煞白。
萧凛被侍卫小心扶下马车,坐回备好的轮椅上,除了脸色有些阴沉,看不出太大异样。林晚跟在他身后下车,衣裙上沾了些灰尘,发髻微乱,但神色还算镇定。
“王爷!您没事吧?王妃娘娘……”王管家连忙上前。
“无事。”萧凛冷冷打断他,目光如冰刀般扫过王府门前聚集的众人,“关门。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外传。王管家,立刻去查,这些刺客的来历,还有,今日出府的路线,都有谁知道!”
“是!是!老奴遵命!”王管家连声应道,冷汗直流。
萧凛不再理会他,操控轮椅向内行去。经过林晚身边时,他脚步微顿,侧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极其短暂,却深邃复杂到了极点。有审视,有探究,有惊讶,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劫后余生的……别的什么。
他没有说话,径直离去。
林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深处,又看了看周围或惊恐、或好奇、或深沉的目光,轻轻吸了一口气。
她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清泉寺的令牌,街头的刺杀,她当机立断的“非常规”反击……
她和萧凛之间那层薄薄的、冰冷的医患关系,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危机,狠狠撕开了一道口子。
而王府内外,那些隐藏的魑魅魍魉,似乎也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开始按捺不住,要浮出水面了。
她握紧了袖中那枚已经空空如也的“金簪”和瓷瓶。
盾牌?刀?
或许,她该让自己,变得更硬,更锋利一些。
至少,在找出那枚黄铜耳钉的主人,在弄清谁想害萧凛,谁又想借刀杀人之前,她必须活下去。
而活下去的前提是——治好萧凛的腿,同时,握紧自己能握紧的一切力量。
包括,那个神秘的,似乎蕴藏着无穷可能的……万能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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